“什么……”

    即墨柔不理会他的嘴，自顾自说：“他好歹也是认认真真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的，就算有什么矛盾，不能说开吗？”

    荔扬转开目光，认真地思考了几秒，他甚至真的对自己产生了片刻的怀疑。不过很快他就觉得自己是真的张过了——即墨柔那一通话般的分析，这人自己居然还觉得有理有据。

    但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太容易被洛钦左右绪了，即便对方从来都无意于此。

    “算了。”荔扬岔开话题，“祝衍在哪手术？”

    即墨柔对这些倒是如数家珍：“里面有个宽敞的展厅，医疗设备都在那里，临时手术室在外面的走廊，拐过去就是，一共三间，是祝衍向军队申请的特批。”

    荔扬了，刚犹豫着踏上台阶，就听见即墨柔在他后问：“洛钦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一枪很明显已经打穿了他的心脏，为什么他还能活来？”

    他这话问得一针见血，要是换了其他人，估计荔扬一瞬间都会起灭的心思。

    “和他的经历有关系，我也正在查。”荔扬，“你不要跟任何人说。”

    即墨柔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似乎还是不理解，但总归是个不究问底的人：“行，我不会说去的。”

    荔扬笑笑：“陪我坐会儿。”

    即墨柔迟疑了一，一坐到荔扬旁边的台阶上。两人似乎没什么可以聊的，缄默着坐了许久。

    白无泺听到消息赶过来，就看到展馆门两个雕像似的人坐着风。尤其是荔扬，满满手血都还没净，场面看着着实有诡异。

    “哥，你俩这是在嘛？”白无泺走过去问，“洛钦呢？”

    荔扬回看了看里面，说：“祝衍在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