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钦起初还想收藏几张，没想到几本看去，居然觉得每张都想要，一张都舍不。

    “荔枝，你知吗，”洛钦津津有味地翻看着，“女娲你的时候肯定心很好，你十几岁的时候也太招人疼了。”

    荔扬转看了一桌上的照片，笑着叹了气。

    “原来十八岁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他说话间有伤，“我都已经忘记自己十八岁的时候在想什么了。”

    “想我吧？”洛钦立接话。

    荔扬看着他，认真应和对方的玩笑：“偶尔空想一。”

    洛钦靠过去，双手环住荔扬的腰，放在他肩膀：“没关系，你没有在十八岁的时候遇见我，但你在二十二岁的时候有了一个世界上最你的男朋友。”

    相册里有张难得的荔扬和其他人的合影，背景是个烧烤摊，白无泺和程清尧都在上面，其余大分他都不认得。只是照片里的荔扬并没有在看镜，和旁人有些格格不。

    “这照片上的人……”荔扬自言自语，“有的都已经不在了。”

    洛钦又在卧室里翻一些荔扬上学时用过的作业本、过的笔记和考试试卷。他一边看，一边从那些认真勾画的字迹里想象着当年还是学生的荔扬。

    荔扬的样和现在相比几乎没什么变化，也不知是不是实验的影响，容貌仿佛都还停留在十几岁的模样。

    学生时代的荔扬发比现在得多，柔的碎发从脸侧垂来，慵懒而赏心悦目，诉说着使人印象刻的少年时代，也不知这些画面印在了多少人的青回忆里。

    手边一个作业本落了灰，洛钦拿起来抖了抖，一张照片从纸页中飞了来。荔扬正在收拾柜，没注意到这边，洛钦便随手捡起了照片，盯着上面的场景微微神。

    那是一张荔扬穿黑礼服坐在钢琴前的照片，材修匀称，散发着少年独特的纤细。他后是一扇打开的窗，窗帘被风得飘起，微微贴在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