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扬意识看向洛钦：“没有了……”

    费应倪转过，准备走了，“来的时候记得穿正式，我那还有台小提琴，去给我拉一首。最近不太想动弹，边也没什么人，闲得慌。”

    荔扬犹豫了一，还是答应来：“好，我有空就过去。”

    费应倪走后，洛钦把荔扬堵在大厅好好审了一通：“不是没练过钢琴吗，还跟我说不喜？要不是当着你老师的面，我还不知呢。”

    “我早就不弹了，跟不会弹有什么区别？”荔扬嘴，“这东西一旦放不碰，就是废了，我没弹什么名堂，又不是故意不让你知。”

    洛钦往他腰窝上戳了一：“你就是故意的，你还会拉小提琴。”

    “手生了。”荔扬无奈地笑，“我还在想去看费老的时候怎么办，拉不好要挨训的。人家可是国家一级演奏员，那耳朵灵着呢，我小时候练琴没少挨过板。”

    “回弹给我听听。”洛钦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跟小孩要糖似的。

    他一这样荔扬就没办法，只好先答应来：“先回去吧，跟我说说你今天找到了什么。”???

    二十年前

    洛钦心脏没来由地一沉，想起档案室里那些不知真假的文件资料，心几乎又落回了谷底。

    他路上就把自己在档案室找到的线索告诉了荔扬，包括撞见李牧祁和叶晴岚谈话场面的事，以及b座大楼那奇怪的封闭楼层。至于档案上的监视者名单，洛钦说的时候刻意隐去了最后两个名字，因为他觉得此时并不是说来的最好时机，反而会让两个人的关系变得尴尬。

    荔扬听完，皱了皱眉：“你说，你在母的时候就染了病毒？那得是什么时候，二十年前？”

    “二十年前远山就已经开发了蓝田病毒吗？那时参与的人现在估计都很难找到了，除了李牧祁。”洛钦说，“二十年前李牧祁才不到三十岁，貌似还是个普通的科研小组成员。但无论如何，他参与了实验全程，怎么会不知我就是当年那个成功了的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