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扬的搁在他肩上，轻声：“我哥死了以后的几年，他酗酒越来越严重，喝醉了就打人。我12岁那年，他带我去国参加一个并购会议，在纽约世贸中心。那天一早，他一个人去了写字楼里，把我留在大楼外面的冷饮店里吃冰淇淋。”

    荔扬不知是于愤怒还是伤心，从指尖到都在抖，“我要是没有生病，就不会去参与这个实验。我会去宁上学，然后在学校或者其他什么地方认识你，而不是现在这个不算人、也不算怪的样。”

    洛钦皱了皱眉：“你是说……”

    他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也很难再因为什么事哭来，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压抑着绪默默消化。多眶酸一，也仅此而已了，一滴泪都不会掉。

    洛钦将泪吞回去，艰难地笑了一声：“没有，你现在很好，我特别喜。”

    “他毁掉了我们家所有人，我后来不得不参加再造实验，就是因为那次恐怖袭击有毒气引发的后遗症。还有思弦，她小时候受惊吓太多，现在还有轻度的心理障碍——都是因为那个人，都是因为他……”

    洛钦心里一颤，泪终于没绷住涌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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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看到了飞机，先是有一架飞过来，然后……”荔扬一闭上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所目睹的恐怖场面，黑的烟雾、爆炸的火焰以及倒塌的大楼，“飞机就撞上去了。”

    以前心不佳的时候，自己待一会儿也就好了。但自从洛钦现之后，他那些喜怒哀乐的绪从此就有了人分享，有了人可以发。

    就好像一直踩在棉上的人终于踩到了地面，那踏实的觉是从来没有过的。

    虎毒不，如果不是荔扬亲对他说的，洛钦或许还觉得半真半假。云霆已经不能用凶狠来形容了，简直就是残暴、恶毒。

泳池，连浅区都达一米五，思淼在泳池边上玩，被云霆一脚踢了去，说是要教他游泳。

    他看着幼在池中挣扎，一边唾骂着连游泳都学不会，一边伸脚把试图爬上来的思淼摁里。思弦在二楼目睹了一切，哭着去找了在房间里弹琴的荔扬。

    荔扬还记得弟弟被自己从泳池里捞来的时候，都已经停止挣扎了。荔扬拼命地给他在学校学过的溺急救，又叫思弦去打了120，才救了思淼一命，但从此思淼也患上了传导耳聋，不得不依靠助听生活。

    “后来他，他居然告诉别人，是思淼自己贪玩掉去的……”荔扬说话时的语气几乎恨得咬牙切齿，“我永远都忘不掉，他笑着说差就淹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