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很难看，当年留这疤之后，我很多年都不穿短袖，直到中才没那么在意了。”荔扬轻叹，“我已经不在乎了，怎样都好，只要他不再纠缠我们。”

    最后这场混是几时结束的，两人都没太关心。四周安静极了，只剩蟋蟀在草丛中鼓噪。

    正想着，一团灼的气息从耳旁传来。荔扬忍不住张开了嘴，完全控制不住。

    “再造人类不是恢复得很快么，怎么完还是会累？”洛钦坐了回去，半开玩笑。

    “又没真什么，累什么累？”荔扬漫不经心，“负重跑五十米都比这累。”

    “你想什么？”

    但确实会累，连荔扬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每次和洛钦结束之后，都会觉累得不行，要相当的时间才能完全恢复。

    “累么？”洛钦轻声问。

    每次他摸到这里都会心疼，再造人类的自愈能力非常，不会留任何疤痕。但蓝田病毒的功能毕竟有限，只能照已有的状态行记忆修复，这伤是荔扬成为再造人类之前留的，永远都消除不掉。即便带着疤痕的那块被连起，不久之后还是会变回原来的样。

    荔扬懒得回应他，闭目养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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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掌的确很大，荔扬有一瞬间起了教他弹琴的心思，几秒之后就放弃了，估计对方也没那个耐心。

    洛钦暗自一笑，终于，发声音了。

    尸婴

    洛钦想了想，把埋在他肩上，颤抖地笑起来：“记不清了，他的，反正已经违反完了。”

    那时扬起的脖颈，暴在洛钦尖牙的咙不停地颤抖着，发混的啜泣和无意义的语言碎片。

    荔扬对洛钦这霸的亲吻之法毫无招架之力，连手指都了，在洛钦后颈轻握叉，微微抖动着。

    洛钦也没再说话，手指摸到了荔扬左手臂的那块疤，指覆上去，便不动了。

指和手指纠缠在一起。他自己的手在白被单上反复收，再脱力一般松开，被洛钦牢牢钳制着，无可逃。

    洛钦坐在树，轻轻地握住了荔扬的手，享受狂之后的片刻安宁。

    ——只有洛钦，只有这个人在碰到那些琴键碎片时，每个地方都那么。

    “这次是违反的哪一条？”荔扬得空息，轻笑了一声。

    所以无论新伤覆盖上去多少次，愈合之后也依旧如初。

    洛钦啧了一声，作势要起：“那正好，我也不累。”

    荔扬警觉地抵住他：“别过来啊，明天我还有事呢，万一起不来就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