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扬抚了抚他的眉：“你会去的，放心，有我在。”

    “现在需要我什么？”荔扬问。

    洛钦中闪过一丝不明的绪，笑容淡去，很快又挑起嘴角，说：“我等你。”

这样，笑一笑吧，我想看你笑。”

    “如果我都答应你，洛钦会怎么理？”

    “洛钦被人类联盟扣着，所以这件事我们要和李牧祁谈。”赵方蒴说，“走吧，他在办公室等你。”

    这一个月，赵方蒴来过，程清尧来过，李牧祁来过，甚至即墨颂也来过。每个人和自己说了什么，洛钦都记不太清了。唯独有一晚李牧祁来找他时说的话，让他记忆尤。

    荔扬努力想要笑来，却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沉重的嘴角。他趴在洛钦，颤抖：“对不起，我笑不来……”

    十五分钟之后，荔扬从关押室里走了来，神平静。赵方蒴顺手关了门，重新启动监控设备，就带着荔扬离开了。

    其实洛钦要更加消瘦，整个人可见变得憔悴。这一个月他同样快要溺死在痛苦当中，他不停地想见荔扬，却咬牙压抑着自己——不能冲动，只要等一等，荔扬肯定会来的。

    即便被殴打得再厉害，他也从未想过反抗。

    “你知蓝焰如今意味着什么吗？”赵方蒴语重心，“蓝焰是方舟的心，就连再造人类技术都算不上这艘船的骨架，但你们是。初代原石毁灭之后，注定不可能再产生级的再造人类，那些滥用化剂的人就更不值一提，明白吗？”

    他向荔扬提了一个要求，原计划继任蓝焰大队队，顾全大局，并在洛钦的理问题上保持公平冷静，绝对不能犯和上回同样的错误。

    洛钦偏过去吻他，缠绵温柔，在他耳边说：“如果我还能活着去的话，以后就每天陪着你，再也不分开了，荔枝。”

    李牧祁和叶晴岚都在，后者没参加之前的方舟会议，实际上也没多少实权。人类联盟如今是李牧祁和即墨颂共同在理，原本属于叶晴岚的一些权力，都被到了即墨柔手里。

    赵方蒴看着他：“我说了你会去吗？如果你还和之前一样冲动，我就得重新考虑了。”

    “你被关禁闭的这一个月，方舟里不少人蠢蠢动。”赵方蒴说，“最不安生的是季中校，他被降了职，一直想找机会爬回来，你刚好撞到他枪上了。前阵他疯狂轰炸领导层，要求对你从严发落，上书写了一份又一份，都被中将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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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方蒴虽然恨铁不成钢，但依旧在这件事里周旋良久，最后罚落到荔扬上的时候微乎其微，几乎没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