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再造人类！”

可以去了。”

    “对。”?z?

    荔扬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整理着手边的救济粮。

    丧尸人

    “你们说，”荔扬停动作，看了看外面的抗议者们，若有所思，“他们为什么想来？”

    荔扬：“这是最基本的生存本能，暂且不说。不过再换一个角度，从一开始，人类联盟为什么要加方舟？”

    这艘龙一般的航船，如今已经开始蛰伏、蠢动，甚至正在失去掌控，违背曾经诞生的初衷。

    荔扬接起通讯，里面传来无线电的电声，对面那人焦急地说：“汉州六号区域，先遣队遭到不明目标袭击，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你看，急了吧？”荔扬冲他笑起来，“心理真脆弱。”

    即墨柔这话一，洛钦和荔扬都齐刷刷地扭看他，半天也不说话。

    他被盯得发，恼羞成怒：“开个玩笑，你们觉得没意思就得了，这什么表啊？！你们是不是故意排挤我？”

    荔扬踹了踹脚边的箱，说：“没事就过来帮忙。我最近在和委员会那边涉，争取等城北在建的安全区一竣工，就安排这些人住去。营地外面还有不少难民，午你们跟我去送一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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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钦：“想活命？想吃饱？”

    “现在的方舟在很多人看来，除了最基本的庇护所，还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名利场。”荔扬说，“外面有一分人只是单纯地想活去，他们以为登上方舟就代表着安全，但这个地方，只有被‘筛选’的人有资格登船。而登船之后，真正弱的厮杀才刚刚开始。”

    “李牧祁好像很不乐意你用方舟的资接济那些人。”即墨柔说，“你要也得隐蔽。”

    三人结束话题回到车上，正准备吃东西休息一会儿，车载通讯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是从总信号台直接打来的，似乎有急况。

    “荔扬你大爷……”

    他作为委员会中拥有最权限的少数人，每月都有一定比例的常规资自由支份额。除非有一天委员会公投将他从方舟驱逐，否则李牧祁永远也没办法阻止。

    “洛钦，开车。”

    洛钦眉忽然皱了皱：“……权力。”

    荔扬系上安全带，拿着无线电问：“是染还是人类？”

    荔扬收回目光，望向后耸的方舟大楼，光从双楼中间的隙穿过来，光污染在一片荒芜中蚕着城市的边缘。

    对面只说了这么一句，就倏地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