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帮忙吗？”荔扬问，“趁我还没走。”

    程清曳笑：“洛钦没跟你说吗？他和尧尧前天去帮忙活了，光工厂外围的丧尸就清了一天。”

    荔扬看向洛钦：“这么本事了？”

    洛钦：“待遇特别好，两大顿盒饭，我的那盒还比程清尧多。次有活儿再叫我，程董事。”

    程清曳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老板罩你。”

    几人各自分开时已经临近午饭时间，即墨柔半路不知又晃去了哪里，见不到人影已经是常态，荔扬也没他，跟洛钦到年雨那里看过思弦思淼，就一个人去了李牧祁办公室。

    有些事逃避不是办法，在回望营地之前，他必须得提李牧祁。

    荔扬到的时候，即墨颂刚从李牧祁办公室来，看到他，淡淡地了，荔扬也冲她微笑了一，推门走了去。

    “来也不敲门？”

    李牧祁背对着他坐在椅上，以为是祝衍，也没回：“去重。”

    荔扬面无表，敲了敲门：“我赶时间。”

    李牧祁这才转过，看了他一会儿，问：“什么事？”

    ——连装也懒得装了，李牧祁面对他时脸上不再挂着标志的笑容，荔扬反而觉得比以前舒服了不少。

    “城里最近现了化剂，很多幸存者和违规使用化剂的再造人类起了冲突。”荔扬说，“我要人类联盟所有再造人类的名单，明天统一登记排查。”

    李牧祁从容：“这是要怀疑我了？”

    “所有人都在怀疑名单上，包括我自己。”

    “等等，”李牧祁在自己桌上翻了翻，叫住打算离开的荔扬，“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他拨响了手边的线电话，对着那不知什么人说：“拿来吧，你找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