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态吗？”即墨柔诧异，“跟我小时候去玩，我爸妈让我回去写作文儿似的。”

    洛钦：“那是你没见过更变态的。有一天晚上我半夜醒过来，看到荔枝坐在桌前面，背对着我，台灯也开着，但是他一动不动。我就壮着胆床，过去一看……”

    即墨柔一张起来，又觉得刺激：“然后呢？”

    “然后我就看到他趴在桌前面狂写公式、画理模型，在算东西。”洛钦耸耸肩，“大半夜的，我以为被哪位好兄弟上了呢。”

    “……那是变态的。”

    洛钦就跟来旅游似的，东看看西看看，荔扬怕他跑，时不时就要一嗓把人喊回来：“再这样次不带你来了，我们还得找实验室呢，在西边，往这儿走。”

    “我们不去电站吗？”洛钦的声音从期待到失望，只用了一秒钟。

    荔扬无奈：“我们当然不去电站，谁跟你说要去电站了？你想在里来个辐桑拿还是怎么？”

    “好吧。”洛钦耸了耸肩，“有好奇。”

    他们拐一条向西的街，尽通向郊区的一片树林，那座数十年前便废弃了的实验室就坐落在树林。

    据伊格纳特所说，苏联人撤实验室的时候，为了不让病毒外，便开始着手在实验室外围建立一座钢化围墙。但防护墙尚未完工，电站就发生了严重，那些人不得不放弃了手边的工作，彻底放弃了实验室。

    如果当年病毒真的了，那加上当时事故那恐怖的影响力，恐怕不止前苏联和欧洲，整个世界都要受到波及。

    后有一阵风来，裹挟着丝丝凉意。这个季节的风都是冷的，直往人脖里钻。

    洛钦意识裹了裹衣领，忽然停住脚步，转往后看去。

    “怎么了？”荔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