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总不能半路扔掉吧？”他十分可惜地摇摇，“要不然带回去养……”

    大概九个小时之后，直升机来到了松河上空。他们一路都没有落地，在空中补充了几次燃油，这会儿差不多也快用尽了。

    理来说，一旦松河的地界，当地密集的通讯基站会提供多条无线电通讯线路，完全可以保证彼此联络的畅通无阻。然而洛钦一直在试图和松河驻军建立通讯，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信号，对面始终是一片嘈杂，也无法捕捉基站传来的信标。

    可那小狗崽也半没有攻击人的意思，反倒趴在洛钦上睡着了，尾舒服地卷起来，一儿不怕人。

    “捷克狼犬，这玩意儿程清尧养过两只，当工作犬常见的。”荔扬说，“你吓我一。”

    即墨柔拖座位的包，发现里面的备用全都被它吃净了，只剩半截火的残躯，估计是还没来得及吃完：“这狗还偷东西吃！”

    “什么狗得像狼一样？”即墨柔更用力地晃了晃那小东西，“狼狗？”

    荔扬斩钉截铁：“不行，它是从切尔诺贝利来的动，上带没带病毒都不知，绝对不能到跑，也不可以带回营地。正常来说它应该被理掉，但这件事有我们的错，直接杀掉太缺德了，最好的结果是它要被收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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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荔扬回看了一，皱眉思索了半天，说：“这不是狼吧？这是狗啊。”

    “当年电站爆炸以后，当地的动就被大清理过，尤其是猫狗，大量被屠杀后又集中掩埋。”荔扬说，“我也觉得很残忍，明明是人类的错，最后牵连他们也无辜承担后果。这小狗可能是当时没清理掉的后来繁衍的，看血统还纯正，就是可惜了。”

    洛钦看了看上安然睡着的小家伙，默默叹了气，心想要是在起飞之前发现它就好了，早儿放回去，也好过落地之后就要面临被理掉的场。

    “这玩意懂什么叫偷啊？”洛钦在狼犬的脖上挠着，明显是很喜，“吃就吃吧，它饿了才吃的。”

    洛钦不是很乐意：“可是这个真的可。”

    洛钦伸手把那小狼犬提了过来，很有兴趣地顺了两把，没想到这小崽儿居然就安静了来，伏在洛钦上，咙里呼噜呼噜地响，还打了个哈欠。

    “洛钦，你快放。”荔扬着急阻止他，“它从哪儿来的？该不会是在切尔诺贝利那边偷偷钻上飞机的吧？你先别碰，万一上有什么病毒就坏了。”

要逃跑。

    洛钦思考了几秒钟，觉得这跟荔扬平时被自己摸舒服了的样简直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