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泺不等他说，已经打开车门了去：“哥，你们先走吧，我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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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方蒴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从来也没想过事事都依赖官。你们只要还有一个人在，蓝焰大队就在，你是他们的队，这个时候还不能独当一面吗？”

    他说完又自顾自地笑了一声，说：“也是，你整天忙着和那两个人混在一起，咱俩确实没话说。”

    荔扬门之后，一就看到赵方蒴也在，不免有些意外。

给程清尧拿上——上回这小说他们队里有人想吃辣的，给他来了。”

    “也就那样吧，现在活着本来就辛苦。”荔扬喝了，轻声说，“你呢？不打算回来跟我们一起了？”

    荔扬指的是李牧祁和云霆，赵方蒴对他们的态度始终不温不火，这让他早就不满。当初默许李牧祁为联盟开启再造计划的人是赵方蒴，荔扬始终认为，他的沉默多少也助推了汉州走到如今这混的场面。

    他不知该怎么回答，如果不是今天这些人又坐在了一起，他甚至已经忘记了还有个方舟委员会的存在。

    “我没有想要依赖你。”荔扬着纸杯的手微微用力，几滴溅来，“你是不是觉得每次我找你，除了请示工作就没别的话可说了？”

    “你急什么呢？”荔扬忍不住说，“他又不会跑。”

    赵方蒴旁边是给他和洛钦留的位置，而叶晴岚坐得离他们并不远，正一个人望着桌面发呆，完全没有和周围人攀谈的兴致，不知在琢磨些什么。

    “望营地那边辛苦吗？”赵方蒴没扭，但荔扬知对方在和自己说话。

    洛钦在后面拼命打手势让他快走，别添。

    短短一年的时间，方舟早已经开始分化，虽然所有人表面都未曾言明，但当初签订的那份协议的确是名存实亡的状态。纵使委员会不断扩充，最终实际掌握话语权的也不过寥寥几人。

    荔扬指指他：“行，白无泺，你行。”

    “哥你是不是故意的？”白无泺把车门一碰，盯着他哥看，“那要不你去找程清尧，我留陪洛钦？”

    荔扬跟洛钦走过去，挨着赵方蒴一侧坐，不动声地将左手边的一次纸杯换到了右边。

    年雨一就看到了荔扬左手上的戒指，微微愣了一。他抱着那袋尖椒，转问白无泺：“无泺，跟我一起去看清尧吗？”

    总会议室里难得闹一回，方舟委员会的人几乎都在，不过人数可见地比之前少了一半，大多是在染中殉职的级军官。即墨颂和程清曳坐在一起，即墨柔推门来的时候，她也只是微微抬瞥了一，似乎没太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