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夫妻中得最不好看的那一方遗传基因会比较大，大概李潇涵的母亲要生得特别，才能将李牧祁的遗传占比压制过去。

    “你们这次回来，什么时候走？”李潇涵问，“听说荔扬准备重回松河了？”

    洛钦摇：“我也不知，看他的安排。松河要收回很难，人手不够。自从上次被袭击之后，里面几乎没有什么东西能用了，如果行收回，一切都要重建，成本不会低。”

    祝衍：“我正要和你说这事儿，最近忙得忘了。我后来派无人机去松河那边勘探过，持续观察了一个月丧尸的行动轨迹，发现它们好像有结群行为，而且总是固定地朝着某个方向，并不是漫无目的地走。我目前初步有一个猜测，这可能是丧尸的迁徙行为。”

    “迁徙？”

    “我觉得很大可能是这样，要得到确定结论，还要行周期观察。”祝衍走总大门，冷得缩了缩脖，“动的迁徙行为很正常，丧尸勉也可以算是。”

    “它们从前可不会迁徙。”洛钦说，“这是不是说明它们也在化？”

    祝衍：“是的，丧尸的化和一般动相比，算是非常迅速了，之前只是化了移动速度更快的二级变异，现在则是外形变异的个更多。荔扬在方舟门杀死的那只大家伙，是被人们称为‘泰坦’的三级变异，活人使用化剂之后产生基因突变，有一定几率变异成为泰坦。”

    泰坦形大，且力大无穷，可以和α型再造人类打得有来有回，所以荔扬当时单枪匹斩杀泰坦的场面，曾经在汉州轰动一时。

    没有人知泰坦是否还保有人类的意识，但它们似乎是有智慧的。洛钦记得上次中将失踪案时，他们所遭遇的泰坦举止很奇怪，甚至像是在替那些杀人越货的再造人类拦路断后，直到现在，洛钦也不知那东西和大楼狙击手究竟是不是一伙的。

    “次让荔扬抓只活的。”祝衍搓了搓手，两放光，“我想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