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全区建成之前，主动权都不在我们手里。”赵方蒴，“中将失踪至今没有消息，汉州变成什么样你也看到了。松河又刚刚遭遇袭击，现在和李牧祁闹翻，对我们一样没有任何好。”

    荔扬跟赵方蒴说话的时候向来直白，在任何问题上都一样。在他看来，自己和赵方蒴之间没有什么是不方便说的，“从松河会议那件事开始，你好像一直都倾向于把洛钦推给方舟。而且，我也是今天才知你要帮李牧祁修建西安全区的事，这就是你说的‘离得越远越好’？”

    “嗯。”荔扬了，继续往前走去，“明天见。”

    “我明天午回蓝田，你早起去找我一趟，我们谈谈。”赵方蒴，“你有什么意见直接跟我提，不要自己憋着。”

    赵方蒴：“你是怪我事先没和你商量吗？”

    赵方蒴语气中平添一二无奈：“我年纪大了，扬扬，不能你一辈，有时候你们这些年轻人得比我先迈开步往前走。我怕你这个格容易吃亏，又死活不肯回，风转，以后谁也说不准我还能撑到哪天，到时候你怎么办？”

    看着到了各自的分岔，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了来。

    程清尧的办公室比较偏，荔扬又穿过一片空置办公区才找到地方。好巧不巧李牧祁也在办公室里，正和一个年轻的警官谈，荔扬一去就被他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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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

    荔扬的肩膀顿了顿，“你少胡说八。”

    “以前是‘我们’，”荔扬冷淡，“现在是你们了。”

州，不知现在的况。任何势力都想方舟掺一脚，至于委员会的纠纷，你和我都离得越远越好。”

    荔扬没说话，只是撇开了脸，着兜，一副漫不经心之状。

    荔扬摇摇：“不你有没有事先和我说，我都对所谓的‘方舟计划’不兴趣，因为方舟本就不是所谓的庇护所，今天的汉州是这样，以后的西安全区和这里不会有任何区别。”

    荔扬看了他一会儿：“你和我？”

    赵方蒴又开始觉得疼：“你是不是和我对着很有成就？”

    他走去一段路，忽然停住了脚步，扭看着赵方蒴的背影，揣在兜里的手微微动了动。直到赵方蒴拐弯消失在楼廊尽，他才接着往另一端走去。

    赵方蒴抬手了荔扬的发，却发现记忆中仿佛随手就能碰到的，如今竟要有些吃力地举起胳膊才够得到。

    “你这句话的意思是让我远离方舟的争权，但李牧祁现在正拉拢洛钦，早上开会的时候他要洛钦留，你好像也不意外，是不是早知李牧祁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