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荔扬沉默了一会儿，说，“毕竟他也没必要把宝都押在我们上。”

    几人没再把话题继续去，甲板上冷风一，又起了雪，也没接着聊的心了。

    三天后，他们赶在季中校来上海找不痛快之前，返程回了青岛。洛钦不知为何心有些低落，回程路上一直待在船舱里没怎么来，只是会偶尔陪荔扬带着洛甜甜去甲板上散步，其余时间都甚少离开房间里那张狭窄的单人床。一个人的时候基本不敢睡，对抗着随时可能到来的噩梦。

    他知荔扬没看来什么，至少对自己正在担忧的事毫无所知。

    船抵达青岛港，汽笛声响彻整个海湾。洛钦从混沌的意识中被唤醒，听到荔扬敲了敲自己的舱门，叫他：“洛钦，我们到了。”

    走舷梯的时候，一阵还算温的风迎面来。洛钦一时有些恍然，抓住了侧荔扬的手。

    “怎么了？”荔扬扭看着他。

    洛钦见码上还有不少人，便又很迅速地放开了手，摇摇说：“没事，走吧。”

    荔扬皱了眉，他觉察来洛钦最近不太对劲，似乎在尽力压抑着某绪，整个人都变得沉默了许多。

    “跟我来一。”荔扬看着洛钦的侧脸，说，“我有东西要给你。”

    他带着洛钦去了青岛一海军军事基地，车上就他们两个人，即墨柔一船就去见即墨颂了。外面是结冰的路面，车里开着风，气氛却有些沉闷。

    荔扬一路也没跟洛钦说什么话，大多数时间他都在默默受边人的绪，试图用同样的安静来抵御那团明显的低气压。

    车驶距离海岸线几公里的军事基地，通过大门的时候减速带震了一，洛钦从车窗上抬起被压得发红的额，睡惺忪：“到了？”

    两人了车，往实验楼走过去。洛钦不知荔扬带他来什么，一路好奇地东张西望，都没留意荔扬什么时候停的，一撞上了对方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