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了。”程清尧冷静，“带回去，看看能不能问什么。洛钦你跟我来。”

    宣告分别的前夜

    “他这是怎么回事？”洛钦不解，“之前还好好的，还能自导自演一戏给荔枝泼脏呢。”

    “别……”韩龙依然喃喃，“别抓我……”

    开后了几场雨，城市里积蓄了一个冬天的雪开始化，天却还没有回，反而回到了冬那刺骨的冷。

    程清尧也摇：“我也奇怪呢，但看样真不是装的，两只脚再踩雪里冻一会儿就能截肢了，装疯卖傻也不至于这么拼。”

    “李牧祁和蜥的人达成合作了。”程清尧说，“五天前，那些雇佣兵已经驻方舟总了，领的是个中国人，你认识，叫……崔浩山。”

    洛钦闭双，摇了摇：“没事，可能是没休息好，开了一天多的车，我去睡一。”

    “一个大活人是怎么被吓疯的？”洛钦一愣，“丧尸都见过了，还能被鬼鬼神神的吓疯？”

    程清尧起男人的脸，仔细端详了一圈，：“是他，我之前派人跟过，不过前些日失踪了好时间，为什么会现在这儿？”

    “我带你回去吧。”程清尧扶着他往外走，“对了，我还有事和你说。”

    “你先看看这个人。”洛钦皱眉指着地上的男人，“他是不是韩龙？”

    程清尧似乎也有些不确定，但这是最大的可能了：“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吓疯的，太奇怪了。”

    洛钦觉得脑中某神经突突地，细微的疼痛直往骨里钻。他难耐地压了压额角，从椅上站起来，忽然一个踉跄差摔倒在地，还好他本能地伸手扶住了后的墙，才勉站住。

    漫的寒冬刚过，随之而来就是得不正常的雨季，惊雷响彻天穹，伴随着暴风骤雨向大地袭来，淹没大地，丝毫不给地球上残存的人们留一瞬可息的机会。汉州的排系统以四通八达著称，然而在如此猛烈的天灾面前，渺小得仿若尘埃。被雨填满，又从井溢涌向街。

    “他边那个小喽啰呢？”洛钦问，“就是差被荔扬打残的那个。”

    韩龙被抓回去盘问，洛钦则在审讯室门等着。过了半个多小时程清尧才来，边摘掉手边向他说：“完全神志不清了，什么都问不来，就是喊着不要抓他，也不认人。”???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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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了？”程清尧上前扶住他，有些惊讶，“你脸差的，刚才一见你我就想说了。”

    “也失踪了，一开始我们还以为是离开了汉州，但今天韩龙现在方舟营地，也诡异的。”程清尧说，“我再查查吧，这两个人都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