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过苏联人曾经研究这病毒的实验室，那里被人烧了。”洛钦说，“是不是说明，烧毁实验室的人已经拿到了这毒株？”

    “你们居然去了切尔诺贝利。”陆怀有些意外，“还有别的发现么？”

    洛钦想了想，把遇到季娜的经历，以及造成她上疮疤的染生的事都跟陆怀和盘托，并且着重提到了切尔诺贝利附近那些染的异常行为。

    对方听完，立刻拧起了眉：“照你说的，树林里那些染生攻击如此之，还会给再造人类留永久的损伤……我猜，它们被实验室里红屑病毒染的可能极大，那个俄罗斯女人的被红屑病毒所伤，还能存活来都是万幸了。”

    季娜的确非常幸运，洛钦想或许因为她是初代再造人类的缘故，抵抗力足够，才没彻底被红屑病毒染，却也留了永久的残疾。

    可见这古病毒破坏力何其猛烈，连一度被认为站在链端的再造人类都难以逃其制衡。

    陆怀：“你们拉来的尸我也解剖过了，伤残余的弹壳里提取了某经过人为引导变异的红屑病毒毒株，能瞬间杀灭大量被蓝田病毒寄生的人细胞、抑制再造人类的伤愈合，我暂且称之为‘反制剂’。我不知是谁研究的这质，但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人用心非常歹毒。”

    “李牧祁……”洛钦看向叶晴岚，“他一直想得到苏联人关于这古病毒的研究资料，是不是他？”

    看来云霆当初用在荔扬上的药，真的和红屑病毒有所关联。只是那时云霆手中应该还是这反制剂的半成品，所以荔扬虽然受了重伤，却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洛钦想想便觉得后怕，脊背一阵阵发冷。

    叶晴岚有些崩溃地靠到墙上：“他是疯……他真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