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祁立刻就派了人类联盟，据蜥那边的线索，一路十分准地找到了小许最后现过的地方。程清尧知这件事绝对蹊跷，没来得及跟程清曳说，就自己带了几个人跟着一起过来。

    荔扬侧看了看警车后待命的人类联盟卫队，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我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荔扬说，“他联系我说要见面，我才过来找他的。”

    程清尧回看了一，只见李牧祁和云霆站在杂的光线里，两人脸上都带着一得逞的笑意，他就知这件事今天决不能善了。

    “我不会跟你们走的，你知吧？”荔扬缓声说，“他不会给任何人清白，他要的就是我们认这些罪名。”

    “李牧祁已经追杀令了。”程清尧凑近他，低声说，“方舟二十分钟前刚刚发布了官方悬赏，不活的死的，只要带回你们任何一个人，就能立刻获得方舟委员会永久席位。”

    非常有诱惑力的条件，那些挣扎求生的人们，有哪个不会心动。

    一旁的大楼后面突然又现几架飞机，轰鸣声震耳聋。荔扬认那是军方的战机，全机迷彩涂的直-18陆用款，功率的探照灯集中在他所站的这一片区域，在盘旋不去。

    其中一架直升机缓缓落了来，在空旷的路上停稳，一个穿陆军作战服的军人举着枪飞机，大步朝荔扬走来。

    ——居然是赵方蒴。

    荔扬看着赵方蒴，嘴忽然抖了抖：“你……”

    “你了什么？”

    一句质问让荔扬从凉到了脚，他怔怔地望着赵方蒴，像是给人扇了一掌。

    赵方蒴看到了被特警护在怀里的小许，皱了眉：“怎么不去抢救？”

    那名特警眶通红，颤抖：“许明睿副队，因公殉职。”

    赵方蒴冷铁一般的神又看向荔扬，再次问：“你了，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