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陆怀没什么立场地了一。

    洛钦自暴自弃：“我就是个没有原则和人的无赖，去他老豆老母的什么德和良心，我不要了还不行吗？什么都没他重要，没他我还活不活了？”

    陆怀也没有继续问，只是从包里掏了块饼来，掰一半递给一旁的洛甜甜，自己啃起另一半，等着洛钦说话，或者开车。

    洛钦看着被放在副驾驶上得崭新的护甲，双手几乎握得血。他心中几念不停地斗争，得他只想扯开嗓吼几声，统统发来。

    陆怀吃完半块饼，想了想，打算再吃一块，却听沉默了半天的洛钦声音嘶哑地说：“我们回方舟。”

    ·

    白无泺拿着半瓶，轻轻推开化妆室的门。

    这间私人剧院面积不大，却奇净，整个建筑里除去前台的演厅，就只有三四个小房间，在染爆发前应该就是被锁上的状态。破锁对于特兵来说就跟随手掰断树枝一样简单，白无泺从街边的废弃自行车上拧了一段铜丝来，轻易地就打开了门。

    剧院化妆室通风宽敞，他们四个人各自一个房间休息，虽然偶尔会电力供输不足导致停电，却也不影响什么。

    “哥，喝吗？”白无泺见房间里暗着灯，荔扬坐在昏暗的窗前，借着一微光摆自己手上的红绳。

    他熟悉荔扬这个动作，从前每次心低落、或难过或生气的时候，都会这样伸两手指，轻轻捻着红绳的尾端，那里绑了一个很难看的死结，但丝毫不妨碍荔扬宝贝似的在手上十多年。

    “你喝吧。”荔扬轻声说，“我不渴。”

    白无泺不知该怎么安他，因为自己此刻心也十分沮丧。被冤枉被诬陷的滋味儿已经够难受的了，结果连赵方蒴都要和稀泥，在毫无证据的况，就要上手抓人，荔扬当然会觉得堵心。

    要不是程清尧趁着不在李牧祁的监视范围，暗自和白无泺通着消息，还准备了逃走的车，那天本不可能那么轻易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