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扬不说话，只是无力地闭上了睛，呼声有些重。

    “我没有要和你分开，也没有不相信你。”洛钦继续说，“你和我说说话吧，荔枝。”

    荔扬睁望着他，嘶哑：“那你相信我吗？我没有过。”

    他充满希冀的目光盯着洛钦，好像要从对方的神里看穿一丝定不移的信任。

    而洛钦也的确这么了。

    “我相信你。”洛钦，“我知你没。”

    荔扬的神稍稍缓和了些许，他默默地看着洛钦的肩膀，忽然诧异：“你是不是瘦了？”

    洛钦意识直后背，盖弥彰地笑了一声：“没有，太久没见，你都不记得上次见面我什么样了。”

    他起去给荔扬倒，徒四的屋里除了一张床、一张木桌和墙角陈旧的炉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是个连老鼠都不忍心光顾的地方。

    荔扬躺在床上，看着洛钦站在屋角烧的背影，目光中五味杂陈。

    “我来的时候，路上碰到好多难民，都是被这里的大营地挤得没法立足的人。”洛钦有意转移他对伤痛的注意力，主动开聊天，“方舟现在也是这样，来的人要么有实力，要么有背景，大分还是得自力更生。我偶尔帮一两个，也不什么用。”

    “你还想留吗？”荔扬直戳了当地问他。

    洛钦的背影顿了一，语气听上去很轻松：“我要是走了，谁帮你们搞定李牧祁他们？”

    荔扬没说什么，手指着红绳，很烦躁地捻。

    洛钦拎着一壶放到桌上，从橱柜中翻两个一次杯，各自往里倒了半杯，看着氤氲的气腾上来，前的视线变得模糊。

    “荔枝，你只要知，我无论什么，都是希望你能好好的。”洛钦叹气，“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