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怎么了？”

    “洛钦在哪？”荔扬已经顾不上别的了，他现在必须得确认洛钦平安无事。

    “荔枝，我问你一个问题吧。”年雨站了起来，个跟他齐平，“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嗯，不明显吗？我参加了再造人类实验。”年雨倒是毫不隐瞒，“我大三那年去了国，和远山签订了再造协议，是初代那一批参与实验的再造人类，也就是‘α’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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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这么相信他？”年雨咬牙，“为什么不是他自己不想过来呢？对你厌恶了、腻了，终于可以摆脱你了！”

    年雨失笑：“为什么是我把他怎么了？你中了一枪，他可就只是站在那儿看着！”

    “你自己不知吗？”荔扬反问，“不然，小许为什么会死？”

    对方手上的力气极大，荔扬被拉得一个趔趄，发现自己本挣脱不了。

    那时小许还在刑侦队，一次到汉州火葬场调查案件，刚好碰到年雨去领骨灰，他认对方是程清尧常往来的一个朋友，所以多问了负责人两句，才得知年雨母亲车祸去世的消息。

    荔扬嘴角勾起的笑意带着嘲讽，但是年雨看懂了。

    当初他和小许闲聊的时候，偶然听到对方提起过一句——年雨的母亲早在好几年前就去世了。

    “你疯了？”荔扬往后退了一步，觉得年雨的笑容此刻看起来骨悚然，“你就是这么瘦来的？”

    年雨眉心微动，忽然笑声来：“不对，荔枝……你是故意的，是不是？用你的命当筹码，赌这一枪不会打死你，而你就可以顺利局、跟我面对面对峙，把所有在暗的人都来，摆在洛钦面前，对吗？”

    “是啊，我很喜我现在的样。”年雨说，“实验结束，我就回来找了无泺他们，不过那个时候你还在宁。我知你没死，清尧也知，但是他没有告诉无泺，看吧，再亲密的人也会对彼此有秘密。”???

    荔扬一气，转就要往外走，被年雨一把拉住，攥着他的手腕：“你去哪儿？”

    荔扬冷冷地盯着他，目光凝成冰霜。

    年雨依旧是笑着跟他说话，脸却沉了去：“我来就是告诉你一声，洛钦已经回去了。”

    荔扬猛地转回来，甩掉他的手：“你不用跟我玩心理战，当时他站在那里的神我看得很清楚，你和李牧祁对他了什么？”

    年雨反拧住他的胳膊，慢条斯理地说：“别急，荔枝，我怕你还像以前那样厉害的话，随便动手对伤恢复不好，所以给你用了药，药效持续期间你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再造人类的力量暂时用不来——我也是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