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有……”年雨神空，带着哭腔喃喃，“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赵叔呢？赵叔在哪儿……”

    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的一幕。

    “你把年雨怎么了？”荔扬的声音变得尖锐，“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荔扬呆坐在床上放空自己，连赵方蒴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

    赵方蒴了烟，沉声问。

    他没说完便夺路而逃，背影狼狈不堪。

    荔扬回过神，看着赵方蒴的目光带上了几分怒意。

    “替我们一件事，我就答应帮你保密。”

    “不你是不是故意的，造成这个后果的人也是你。”对方又说，“如果让荔扬知，洛钦因为你才会受到这样的折磨，他会怎么对你？”

    “你这是在同我？！荔枝，你没看到我现在有多吗，你就是看不到我的优吗！”

    赵方蒴着烟看了看窗外，徐徐吐烟雾，“雨了，扬扬，去把窗关上。”

    “什么……”

    那是一痛苦到了极的惨叫声，不知是来自的酷刑，还是神上的折磨，亦或是二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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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声俱厉，吓得他一哆嗦，尖叫起来。

    “你知！”

    “和小雨吵架了？”

    为了他，所以想活

    “我跟你说想要参加再造实验的那一次，只是想试探你的态度，结果你想都没想就拒绝我！你、程清尧、白无泺还有程清曳，你们所有人都把我排除在外！明明洛钦才是外人，不知从哪里来的……他一个人就挤了你们中间，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们才是……”

    那是考结束的夏天，志愿填报刚刚结束，应当是考生们最放松的暑假，他却坐在宁一所福利院昏暗的走廊里。周围的气几乎要将他吞，而他被另一个人在凳上，一动也不敢动地听着房间里的声音。

    年雨颤抖着说：“荔枝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后的人拍拍他的肩膀，熟悉的嗓音笑着说：“这个小16岁，和你一样刚刚考完，十拿九稳是宁最好的生专业，以为自己聪明得很。但是从今天开始，他的人生被你毁了。”

    年雨什么都不知，向来迟钝的思维让他一时间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事。但此刻他唯一清楚的是，房间里那个正在遭受惩罚的人，叫洛钦。

帘四散翻飞。年雨陡然变，他甩开荔扬，猛地站了起来。

    年雨语气慌，分明已经开始不择言。

    “这话你自己说来都不信吧？”那人，“你现在只有最后一个补救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