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外之音就是荔扬被关在这里的消息一也不会传去，他不用指望洛钦会从哪里打听到蛛丝迹。

    八成是于对自己手安保严密的放心，年雨难得同意放荔扬楼转转。

    荔扬没有拒绝，时刻观察周围环境是他这些年特兵生涯形成的本能，不过这地方他没什么印象，也看不太多破绽。

    “清尧今天问我，你是不是在我这里。”年雨对他说，“我说没有，但他一看就不信我。荔枝，我见过太多人对我失望的神了，清尧觉得我变了，跟你一样，他一直没办法相信，其实我不是一个你们里的废。”

    荔扬反相讥：“如果他知程清曳的死可能和你有关，你猜他还会不会只是对你失望？”

    年雨看着他，先是沉默，然后说：“我忘不了她以前帮过我、照顾我的事。”

    “然后呢？”

    “没有了。”

    荔扬撇过脸，眉宇间都是对他的厌恶。

    年雨不喜这样的觉，不喜这些旧友一个个都对自己防备、警觉的样。他烦躁地抓了把发，转开了话题：“韩龙，还有他那个跟班，我都解决掉了。这些垃圾活着也没什么价值，留在方舟只会惹事，也算是帮你了气吧。”

    “我没有这个兴趣，他现在都已经彻底疯了，我本就不想报复他。”荔扬说，“况且不是你指使他们诬陷我的吗？年雨，你自导自演有个限度，别来第二回，我没有耐心看你表演。你怕自己在方舟里孤立无援，就去跪着求程清尧、求即墨颂，让他们提携你一把，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并非要以德报怨，他对韩龙等人的恨意并不，甚至已经没什么印象了，还没严重到要杀之而后快的程度。

    比起那些微不足的角，前的年雨更容易让他起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