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那团红逐渐连成线，他看到汉州市的地图上现了红海洋一般的信号，接着，方舟所在的地方发生了更大的爆炸，一切瞬间陷混。

    “有了！”一个女声说，“暗网的悬赏信息更新了，快把坐标贴上去，持续用代码刷新，陆怀说要确保帖一直被上来。”

    屏幕上是里德尔空间的论坛，很快，无数的悬赏贴涌现来——关于“红”，在凌晨时分忽然疯狂涌悬赏目标所在的坐标方位信息，还有以远山官方名义发布的额悬赏金。

    “这样应该就行了。”他叹气，“洛钦知应该不会杀了我……应该不会吧……”

    “赵叔，我不会害他的，伤等我亲自给他。”年雨依旧没松手，“现在我要把他转移到别的地方去，方舟正在遭受袭击，有些人可能是冲他来的。”

    他找到关着荔扬那一间，一把推开了门，几步冲过去抓住荔扬的手，匆忙：“荔枝，快，跟我走。”

    荔扬看了年雨一，猛然推开他，反握住了对方的手腕，语气狠，一字一句地问：“思弦和思淼，是不是你害死的？”

    他说着，了那台设备上的接收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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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商业楼和方舟直线的中间，一片死寂的市政广场唯有一亮着微光。铁丝网阻隔了外面虎视眈眈的丧尸，几个影围聚在一起，张盯着电脑屏幕。

    “什么？”赵方蒴伸手拦住他，“他上的伤还要理。”

了满汗，空看了一手表，那枚曾经价昂贵的积家表盘上横贯了一裂纹，不再值钱了。

    远，方舟总的方向传来了火光，枪声和爆炸声随之破开夜空。陆怀把设备放好，一坐到地上，松了气。

    年雨愣住了，转望向赵方蒴，后者只能跟他解释：“云霆什么都跟他说了，你知的，他那个人就是这样。”

    兜里的终端滴滴响起，陆怀将它掏来，谨慎地看着屏幕上一亮起的红信标标识。

    “妈的，真是个疯。”年雨骂，“荔枝，你先跟我走，回我再慢慢和你解……”

    不过哪怕它崭新如初，如今也和路边的石没什么两样。

    后的洛甜甜焦躁不安地围着他转圈，急得都快要说话了。

    “应该……吧？”

    “好，都发去了，信标的位置会实时更新，方舟那边一，李牧祁和年雨就不会立刻发现信标在荔扬上。”另一个淡然的男声说，“他们真的评估过风险了？”

    方舟大楼里，年雨拨开混的人群跑楼，刷了自己的权限卡，直奔收容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