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呼平复去，慢慢起，扶着墙走了窄巷。

    荔扬后知后觉地抹了把睛，有些恍然：“没事，泪没录去吧？”

    “外围营区的普通幸存者都不见了，我不知为什么，过去通知他们撤离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那人着一脸炮灰大喊，“来不及了，我要回去支援！”

    洛钦也受到了那大的压迫——那是来自者的信号，带着一丝宣告和威胁的意味。

    洛钦大概已经知发生了什么，他看着终端上那枚缓慢动的红，坐标正位于安全区之外，此刻正往方舟的方向移动。

    “他要活去，就必须接受这一切。和我一样，他需要学的第一课就是割舍。”

    “没有。”陆怀把终端递给他，“这样行吗？前面效果好的，后面的发呆可以剪掉。”

    “你怎么哭了？”

    陆怀放终端，犹豫地指了指自己的角，示意荔扬。

    “我要他，一战成名。”

    全局计划，得天衣无，半个小时之前陆怀莫名失联，洛钦就意识到了什么，直到这场猎杀行动如同飓风一般在他前展开，他才彻底确认，真的只有自己被排除在外。

扬的角贯穿着一条血痕，是黑豹死前抹上的，乍一看上去，如同血泪。

    弹已经打光了，他浑上只剩那副护甲还能用，哪怕到了这个关，荔扬送的这样礼依旧是他最后可以依靠的东西。

    荔扬转过，看着窗外的一被楼宇吞噬的光。

    “我们是朋友。”陆怀说，“但……我还是不希望你这么，他会接受不了的，也不可能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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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联盟这些养尊优的再造人类显然不敌外面的野路，很快就溃不成军，只有所剩不多的人还在顽抵抗，而废墟中爬的丧尸此刻对他们而言就是致命的威胁，一个落单又疲力尽的再造人类，面对三四只阶变异，就只有被撕碎的场。

    他没有丝毫迟疑地朝着方舟走去，一路上几次差被卷无差别的街厮杀。前来追杀红的赏金猎人们和联盟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其中大分β型再造人类受到城里那狂费洛蒙的影响，彼此都杀红了，路边横陈着堆积成山的尸，目惊心。

    ……

    红

    洛钦从丧尸堆里救一个联盟成员，揪住对方问：“里面怎么样了？”

    昔日如铜墙铁的方舟安全区，已经是一派战火蔓延、硝烟四起的场景。方舟层应该是早就达了撤离命令，装载资的车辆不断驶方舟，联盟则负责挡后方疯狂的袭击者。

    “好，辛苦了。”荔扬了，“谢谢你愿意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