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哈腰地把两人送了去，一门，森羚就张开了一直绷的嘴，说：“靠，遮遮掩掩的，有什么不能说的，方舟哪会真的这些破事儿！”

    “不一定，昨天的案是程清尧亲自查的。”荔扬说，“我们先不了，万一惊动了方舟也不好办。”

    原本是打算晚上来的，但他担心太晚来会什么变故，于是午就带森羚过来了，想旁敲侧击地打听一昨晚的案。

    他对刚才那个男人说的并不是假话，起因要回溯到几个月以前。

    那时正值秋收，他和白无泺都从松河回来帮忙收玉米，几个人在院里边聊天边掰玉米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白发苍苍、两颊瘦得凹陷去的老妪缓缓地走了院。

    荔扬不太认得对方，但白无泺看了两就站了起来，认这就是崔浩山的母亲。

    白无泺记忆里的崔母应该是一个十分优雅且意气风发的女人，学生时代见过几面，有些印象。

    和她那个蛮横霸的儿不同，她并不是太不讲理的人，只是命不好，嫁崔家只过了不到十年荣华富贵的生活，先是意外亡，又在第一次染中失去了丈夫，此后便跟着这个仅存的儿四亡，直到崔浩山后来了方舟，她才好过一。

    崔浩山被赶走以后，就再也没有他们母的消息了，没料到今时今日会以这形式碰面。

    荔扬看那老妪饿得包骨，就给她拿了吃的，看她吃得像是饿了很久，便又叫白无泺添了一些，顺问她是怎么回事。

    老妪神不太正常，只是断断续续地说着要找儿，那时候荔扬就已经意识到不对。他本来打算将老妪留来，等她稍微稳定一之后把事问清楚，没想到某天晚上黄忘了关门，她便趁着天黑跑了，再也没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