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荔扬瑟缩了一，却没能挣开，任由洛钦将自己的掌心在前。他嘴也开始发颤，手指微微蜷缩着，噩梦中将洛钦再一次穿透的场面并没有发生。

    森羚当时好像还问了他一句，为什么不去见洛钦一面。

    他记得很久之前有一次，自己和森羚在开发区撞上正在执行任务的洛钦，在窄巷里，有五六个看上去并不好惹的人，想要拦洛钦的路。

    他说不去了，脑海里全是洛钦被他穿了的模样，像鲜血覆在冰冷的雪上，散发着极度冷酷的铁锈味。

    洛钦俯来吻他，十指扣着他的手掌，让他动也动不了。

    洛钦闭了闭，握起荔扬的手，慢慢往自己贴过来：“荔枝，看着我，没事的，你不会伤害我。”

    两人彼此互相拥抱、熟悉着，换久违了四年的吻。洛钦安抚地亲吻荔扬的眉心，然后直起，开始脱自己的外。

    可他骨血最，还有另外一比任何负面都要烈的本能。

    那几个人很快围了过去，荔扬的瞬间绷，意识地往前倾了倾。

    “我你。”洛钦对他说。

    千钧一发之际，洛钦不动声地卷起袖，手腕上的红丝带，那是方舟层人员的标志。那些人见状便没再上前，盯着洛钦从他们面前走过去，满的虎视眈眈。

    “我知你喜被亲哪里……”洛钦的呼在他耳边渐渐缠，“让我来吧，荔枝。”

    “我不是故意的，洛钦。”荔扬茫然地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

    “你恨我吗？”荔扬问。

    荔扬的睛里被一凿了火星，他颤抖的手指受着洛钦肤的度，心脏逐渐化冻，然后活了过来。

    “好。”

    “你要恨我，一直恨。”荔扬摇，抱住他，“我来你。”

    “听我说，荔枝。”洛钦亲了亲他的额，“都过去了，别回看，看着我——看着现在的我。”

    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却已经记不清了。

肚都展现给他之后，自己格中暗罪恶的本能会毫不留地刺穿面前这，到了那个时候，他完全不怀疑洛钦依旧会拉着他的手，告诉自己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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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荔扬不自觉地松了气，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刀柄上勒了血痕。

    一片黑暗里，荔扬也看不清他的动作，只听到那清脆的金属搭扣的声响，脸上灼。

    荔扬低着半晌，伸手用力了洛钦的手臂，确信对方是真实的，不是梦也不是幻觉，洛钦真的好端端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