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尧看着瞄准镜里那只型泰坦，心中默数三，然后瞬间扣动了扳机。

    一颗弹不偏不倚地从泰坦的左侧太去，在颅炸开，顷刻间将那颗腐烂的颅炸得四分五裂。污黑的血到了路旁的雪堆上，缓缓渗去，那庞然大也随之倒，溅起漫天的雪沫。

    他拿起对讲机说了一句：“五号街区染区域清理完毕，小队准备回收。”

    对讲机那响起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程清尧收了枪，往天台的楼梯间走去。他刚开门去，就看到楼里站了一个人，穿得利索净，连衣服也是被熨帖过的。

    “……这楼里怎么还开啊？”程清尧了嘴角，看洛钦那副风满面的德行，就知十有八九是讨到好了。

    洛钦心好，从兜里拿了一包轧糖，招呼程清尧：“带好吃的来了，手工糖，不错的，给你分一。”

    程清尧看见那包糖，神动了动，过去接了一颗放在嘴里，忽然整个人愣住了。

    “我说不错吧？”洛钦有些得意，“这包给你了，不用谢我。”

    “是很不错，上学那会儿经常吃。”程清尧接过洛钦手中鼓鼓的纸包，眶有些酸，“谢谢。”

    他跟程清尧回了车上，先遣小队已经回去了，回收小队还在附近忙着提取样本。程清尧坐在副驾驶，双手灵巧地打着一条白的围巾，像只勤勤恳恳的蜘蛛。

    “你最近还总是梦吗？”程清尧顺问。

    洛钦摇：“最近开始，晚上都是些很正常的梦，我觉得神也变好了。”

    程清尧嗤笑：“嘚瑟。”

    洛钦把副驾驶的靠背向后放了放，躺上去：“你不去看看？小白周回来，那时候年关，方舟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