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如今已经是洛钦边的首席助理，负责的工作很多，平时都是居简，几乎从不在安全区以外的地方面。他份比较，一旦被人发现行踪，无论了什么，都一定会被认为和洛钦有关。

    今天他趁着洛钦不在汉州，才和白无泺一起过来。

    “我把东西带来了。”

    陆怀在洛钦办公室里用的都是新电脑，旧的这台所有人都以为他扔掉了，实际上还是被他保起来，一直没接方舟的网络。

    白无泺表严肃地坐在桌前，看着陆怀在键盘上敲打着，屏幕上飞快地向排列着一行行的化学方程式。

    “李牧祁当年给洛钦用的那药，的确提取自红屑病毒，但是经过人为理，只剩致幻、麻痹神经的作用还比较显著，用久了会产生依赖，突然断掉的话，格会变得暴躁。”陆怀说，“我昨天晚上连夜分析完血清的成分比，已经可以着手制造了。”

    荔扬睛里一就亮起光来，他从屉里翻一盒烟，拿给陆怀看：“这就是我上次让你检测成分的烟，从洛钦衣服兜里找到的，结果怎么样？”

    陆怀：“成分一样，这些烟里面有中量的红屑病毒提取，而且当年猎鹰染红屑病毒之后、把你从方舟里带来那次，留给你的那瓶药，也是相同的成分。”

    荔扬一气，握了手中的烟盒：“我就知。”

    当年猎鹰在青岛的军事基地忽然发狂并劫走了一辆车，据森羚后来回忆，那大概也是染红屑病毒之后的状态，并且十有八九和年雨有关系。

    猎鹰开着车到汉州郊外时发生了车祸，几个人弃车逃走，中间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猎鹰和其他人失散了。而年雨在之后折返，拖来了另一尸，燃汽车制造自己假死的现场，金蝉脱壳地让所有人都无法再怀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