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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分都是荔扬的名字，带着血刻在纸上和墙上，更像是一个人在意识极度混的况，本能的挣扎和自救行为。

筛查、成功被送到荔扬手里的遗。

    “后来，曹芸帮他重塑了记忆。你应该不知曹芸以前是什么的，她是赵方蒴手最的特兵，退役之后主修心理学。她通过日复一日的暗示和眠，生生将洛钦前十六年的记忆全都修改了。而我……我经常去跟他讲述我们从前的经历，他好像本信不疑，我说什么，他脑里就自动构建什么……”

    但接着卫蓝就发现，洛钦的记忆不是一次就被彻底清除，而是一被蚕殆尽的。

    “在洛钦考上大学的那一年，他去汉州找了你，只告诉了我一个人，让我帮他瞒着。”卫蓝说，“他求了我很时间，说不会去太久，不会被发现的。我本来应该上报，但我没有，放任他去了，因为我知你是荔景的弟弟，我相信你。”

    卫蓝咳嗽了一阵，又说：“曹芸用药和制疗法帮他洗脑的时候，会在旁边播放一个旧八音盒，所以，只要再听到跟那个八音盒相同的旋律，洛钦就会浑僵，完全无法动弹。”

    当年荔景死后，他所有的遗都被远山“筛选”过后才送回家，但唯独这手机很奇怪地没有被清空，也没有格式化，甚至连开机密码都还是荔扬的生日，这是他很多年的习惯。

    荔扬愣了愣，忽然想起来自己在染爆发后和洛钦去过福利院，房间里那些崭新涂刷过的白墙之，或许还残留着当时洛钦用十指生生磨来的血痕。

    荔扬看着他，没有神采的眸波澜不惊。

    “我明明没有告诉任何人，他也只是趁着暑假偷偷去的，可是回来的时候，却是被云霆带人抓回来的。”卫蓝说，“他被行拖走关了起来，整整一天，但是我觉漫得像过了一年。他被放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呆掉了，我问他话，他居然也什么都不记得！他全都不记得了，连我是谁都不认识……十六岁以前的记忆，全都被从他脑里清除了！”

    那是一段极其漫和黑暗的日，那天之后，洛钦开始想起些许记忆残片，并本能地迫自己加记忆。他的房间里，每一张能被找到的纸、每一寸能被书写的地方，甚至四面的墙上都写满了他脑海中那些不愿忘记的容。

    那是一绝望而执着的持，洛钦每天几乎活在地狱里，拼命回想自己遗忘的过去。云霆就指使曹芸为他一遍又一遍地洗脑，铲掉他房间里的墙、烧毁所有写满了备忘事项的纸张——只要洛钦还在挣扎，她就会一直不停地重复洗脑的行为，直到洛钦的大脑彻底遭受到不可逆的创伤，再也记不起任何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