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不该打听这些？”洛钦问，“据说心理医生都是对这些东西严格保密的。”

    “病人授权给我了。”薛医生慢条斯理地拿手边的档案，翻了几页，“我可以和你他的任何况。”

    “荔扬的况突然严重了，寄给他照片的人如果知，就一定是故意刺激他的，但我猜想这可能不大。”陆怀说，“小白已经让人去查了，刚才经过这附近的所有人，都要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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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应该是他的治疗日，我发给你一个地址，你去一趟。”陆怀说，“作为报酬，别扣我工资。”

    男人胳膊夹着一摞档案袋，端着两杯咖啡坐了来，笑容文质彬彬。洛钦觉得他的打扮和李潇涵有像，但笑起来却没有后者那于算计的觉，反而很和蔼。

    他让洛钦随便找地方坐，自己转去厨房烧。洛钦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目光又不自觉地看向窗台上的绿萝，已经有发蔫了。

    洛钦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可不可以不要……用病人这个词？”

    他呼一顿，不敢再想。

    “我听人说过你，在很久之前。”薛医生淡淡地笑，“但我那时候不知你和荔扬的关系，委托人没主动跟我提过，荔扬也没告诉我。”

    门很快开了，一个看着相当年轻、大概有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站在门后：“洛先生？”

    “你好，我姓薛，是其他人委托来照顾荔扬的心理医生。”

    洛钦注意到薛医生的鼻梁上有很浅的压痕，是从前镜留的，而瞳仁却亮晶晶的，明显换了隐形镜。

    “洛钦。”他伸手，和薛医生握了一。

”洛钦拿起一瓶，觉得熟，自己在书上看到过，曾经他退学之后还不甘了一段时间，看过一些相关的资料，这似乎是一治疗心理疾病的药。

    洛钦有些意外：“你知我？”

    洛钦把药瓶放回桌上，又拿巾了荔扬的脸。

    他卷起一张纸，开始说：“荔扬一开始的防备心很重，我从前接过退役特兵，对方也是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战后创伤，睁睁看着整个队的队友死在面前，他一个人拼死完成了任务，没有受伤，却在那场行动结束之后选择退役。这类人虽然经常行心理承受能力方面的训练，是众所周知的心理素质，但并不是刀枪不的。”

    他照地址找过去，越走越觉得这条路很熟，直到在那天和荔扬待过的安全屋门停，不确定地又反复对了两遍，才伸手敲了敲门。

    洛钦没说话，打开终端看到陆怀给的地址，径直就了门。

    男人看了看他后，脸上带着几分了然：“他今天不来了？来吧，我们可以聊一聊。”

    薛医生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