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你觉得我是不是……”洛钦声音艰涩，却不得不撕开自己的咙说话，“是不是伤他最的那个人？我还是什么都不了，我说我他，也只能到他，别的事我好像什么也没能为他。”

    洛钦久久没有说话，薛医生也没有着急，只是和他静静对坐着，偶尔看一窗外的雪景。

    “我何止痛苦。”洛钦哑着嗓说。

    “但他允许我对你说自己的事，不是吗？”薛医生掌握了十足的说话技巧，说得人心里最尖锐的那一块棱角也不得不朗去，“洛先生，在我看来，他并不抗拒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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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我也需要咨询了。”洛钦自嘲，“什么都不去想，和他一样，雨雪天裹在被里和你聊天。”

    薛医生不置可否，只是说：“他从来不会跟我说这些，更别提你们之间。你应该自己去问他，持续沟通，看看他对你想法如何。”

    “荔枝。”

    嫁豪门的男人

说太多，但我能看来，那个人对他而言，重要更甚于生命。”薛医生平淡地说着，“他最大的痛苦缘由，都来自于他对那个人大的歉疚。”

    洛钦苦笑：“要是他肯和我谈，我也不会来找你了。连他自己快死了的事，都是被我偷听到的。”

    “他为什么会歉疚？”洛钦不解，“他究竟答应过那个人什么事？”

    “他要严重得多。”薛医生叹气，“你给我看的药，一是效力很的安定，另一是止痛药，他平时痛苦到不能忍受的时候，也会伴随着痛觉。我给他开了药之后，怕他依赖，还行停过一段时间，好在他自制力很，后来生生忍住，也不怎么用药了。”

    洛钦伸手拿起桌上的一页纸，透过的灯光，慢慢地看着。

    他的荔枝、他的宝贝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以前那个笑起来温柔得像月亮的人，怎么会变成一个病人。

    洛钦端了一碗汤，轻轻放到茶几上，又绕回沙发前，“来喝的。”

    从前的月亮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微光，如今却将那些光芒都掩藏了起来，躲浩瀚的沙漠，把自己变成几亿光年之外一颗逐渐暗淡的星星。

    洛钦觉得自己像是在被凌迟，荔扬这四年过得如何，事实被血淋淋地剖开丢到他面前，他所看到的也不过这四年的冰山一角罢了。

    “都不肯面对现实很麻烦啊。”薛医生说，“从你刚才不愿意接受‘病人’这个称呼来看，你对他的现状也是很痛苦的。”

    薛医生摇摇：“他不肯对我说，你可以自己去和他谈谈，然后让他跟我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