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知，他们当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只是想跟你们说……

    荔扬尽量放平她的脖，不让血倒，但无济于事，叶晴岚的起伏依然一弱了去。

    没有人告诉我，我一个人查了很多年，可是永远也没一个答案。曾经环保之声的人告诉我，他们能帮我，后来李牧祁告诉我，他能帮我。可是到最后，没有人能帮我，用尽所有办法还是没人给我一个答案，我自己却因为这个执念变得像行尸走一样，日日都在着违心事。

    那是她曾经赶回去通知费应倪的死讯时，在青创园扶起的一个男孩向她过的手势。男孩在一片混中被撞倒，她折返将人扶了起来，那是个着助听、面容乖顺的孩，被扶起来之后笑着冲她打了一个手势。

    可是我现在，知自己等不到最想要的那个答案了。

    叶晴岚一一地，泪不住地往外涌，她无力地打着谁也看不懂的手势，透着一无可奈何的绝望。

    “啊，嗯啊……”

    他知自己看不懂，却持着让叶晴岚比划去。

两瞳孔有些涣散了。她推了推荔扬的手，避开自己上的血迹。

    叶晴岚虚弱地比划着什么，中发叫声。荔扬看了她一会儿，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问我？从很久以前开始。”

    “啊……啊……”

    ——我知你哥哥和我的父母一样，都死在了远山的那次事故里。可惜这些是当年在方舟被李牧祁试药的时候，我才知的。

    对不起，我以前的事让很多人都非常痛苦。你明明也和我一样，被真相困扰，永远都走不那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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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荔扬开的时候在颤抖，一边努力解读着叶晴岚的语，“对不起，小叶。”

    叶晴岚闭上睛，一滴泪挂在纤的睫上，接着她用尽全仅剩的力量，缓缓朝荔扬打了她唯一学会的手语。

    他只想帮对方实现最后的心愿，也为自己曾经的傲慢和一意孤行歉。可他看不懂叶晴岚的型，也无法用费洛蒙和对方，只能看着面前这个曾经明媚韧的女孩逐渐凋零去。

    对不起，我怀疑过你，甚至恨过你，没来由地以为是你的，所以才会问你是什么时候接受的再造人类手术。我只想问问你，你知不知这一切的缘由。

    原本他以为只是自己多年来的错觉，没想到叶晴岚一听他这话，忽然怔了一瞬，中回光返照般的，居然了泪。

    叶晴岚忽然放了胀的双手，用一十分平静、甚至带了几分笑意的神看着荔扬。

    荔扬垂睛，说：“不要着急，你问吧，我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