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泺：“啊？”

    “……”白无泺觉得今天自己就是多余嘴贱问这一句，“瓜。”

”

    白无泺的表立刻跟吃了苍蝇一样：“你两个又吃错什么药了？”

    洛钦看向他，又说：“人不能惯着，你记住。”

    荔扬很无语地看了他一，完全懒得浪费脑细胞回答这个问题：“没这个可能。不过我倒想知，如果是真的，你怎么办？”

    洛钦差咬到，缓了缓才说：“你这不没事找事吗？那你是不是想听我说，敢走我就把你绑你起来，天天你跟我这样那样，直到你愿意顺着我为止？就你那狗脾气，你肯定会偷偷磨断绳然后趁半夜咬死我，或者和我同归于尽——妈的，倔驴一样个玩意。”

    “合作愉快。”季娜车，和荔扬还有白无泺分别握了握手，“好久不见，兄弟！”

    “好嘞，货都全了，效率够的。”季娜笑得很豪迈，“要不说大家伙儿都喜和松河轻械生意呢，这业界碑没得说。”

    ……

    她和商队带来了新鲜的资和货品，白无泺带人验过之后，就让车队送了厂房，然后将北冰洋订购的货一一搬运来，着季娜检查上面的提单。

    晚饭时分，所有人聚集在工厂吃了顿羊火锅，荔扬还摘了新鲜的蔬菜，了鲜野菇一起倒去，上程清尧从汉州过来时带的麻酱，非常诱人。吃到最后一群人都嗨了，加之喝了酒，闹得跟要疯一样。

    洛钦目不斜视，平静：“我们已经对彼此失望了，需要冷静冷静。”

    第二天傍晚，北冰洋的车队驶了松河市区。荔扬和白无泺在街等着，季娜从天窗探，地晃着手里的酒瓶。

    “否则会自作自受。”洛钦丢一句，就大步朝着厂房的方向走了过去，“有理没理都得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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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越说越气，荔扬也火了：“我靠，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个样？我是狗吗？”

    白无泺吃完饭洗碗的时候，发现荔扬居然没和洛钦在一块，这才想起这两人好像一天都没怎么说话，不由得有些疑惑，找准机会将洛钦逮住，非常好事地问了句：“你们啷个又吵架了？”

    洛钦摇摇：“放你走呗，虽然我可能回家关上门就吊死了，接受不了咱俩缘分已尽这件事。”

    荔扬愣了一：“我试探你什么了？”

    荔扬一坐直了：“放我走？这就‘缘分已尽’了？你挣扎都不稀罕挣扎一的？！”

    洛钦往后靠了靠，把荔扬拉怀里，着他的脸：“就比如其实你已经对我失望了，你会自己凑合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