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之后，大楼脚会场的人群中冲数黑影，犹如忽然冒的幽灵，鬼魅般遁混战。

    洛钦和即墨颂刚走办公室，就看到一片狼藉的走廊上站着一个人，站在窗边低向看，熟悉的桃带着缓缓释的杀气。

    即墨柔看着窗外战一团的场面，捕捉到无数穿黑白作战服的影正与方舟军互相搏杀，并且明显占据了上风，而这些人在十分钟之前，还穿着普通到极的衣服，混在人群里观看方舟庆典。

    他们将外衣脱掉，了后背涂着字样的衣服——the huan。

    人类联盟。

    “我以为人类联盟早就已经消失了。”洛钦说，“所以，你把它留来了？”

    即墨柔懒懒地抬了抬手，扭看着即墨颂：“它一直都在，无不在。”

    即墨颂的表相当松弛，纵然脸上沾了些灰尘，也掩不住中蛰伏着的寒芒。她抬起手，熟练地将发在脑后盘起，手腕的玉镯随着动作去。

    几年以前，早在青岛那属于即墨家的祖宅，弟两个人曾经有过一次的、没有第三个人知晓的谈话。

    在那个绝对不会被李牧祁监控到的地方，她向即墨柔、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吐了那项复仇计划的布局。

    即墨柔当场没有表态，但是记了她说的每一个字。他们是弟，哪怕关系已经到了冰，年少时也曾经有过最亲密无间的默契。

    直到五年前，即墨柔在方舟之战中销声匿迹，再然后就是人类联盟的消失，每件事都看似顺其自然，却无一例外都经过了即墨颂的手。李牧祁怀疑过即墨柔失踪得蹊跷，但一切似乎都太顺利，他的是八面玲珑的盘手，弱却也同样明显——他过于专注前，却忘了后。

    洛钦问即墨柔：“今天庆典上播放的那些视频，最初的源应该在我这里，你们是怎么拿到的？”

    “我没有。”即墨柔看看即墨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