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尧当时也从崔浩山一案中摸到了唐琦的存在，还没来得及把人保护起来，就被年雨派去的杀手搅了局。不过年雨也没准备让执行灭任务的杀手活着，当时荔扬在小巷里发现的丝线，十有八九就是年雨设置的。

    洛钦听到这里，不动声地拿终端，给程清尧发去了消息。

    程家人里果然了叛徒，还不止一个。

    对面很快回过来两个字：知。

    “所以你在崔浩山死了之后，就把原来他手那群人搜罗起来，替你走私化剂？”荔扬笑着问季中校，“货源呢？崔浩山的上线是年雨，你总不可能也去求年雨了吧？”

    季中校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洛钦，脸极差地说：“我说了你们可能不相信……是那个人主动联系我的，他的暗网账号，是里德尔空间的一个理员id。”

    怀璧其罪

    荔扬被洛钦叫了几声，才停止发呆，转过脸看着他：“怎么了？”

    “吃苹果。”洛钦手中举着一半苹果，另一半被自己咬在嘴里，糊糊地说话。

    “我要吃你那一半。”荔扬指了指他嘴里那个，“那个大，你是不是故意给我小的？”

    洛钦无语，了手，把自己叼的那个拿来：“其实一样大，我切的时候就差比着尺了。你要是想跟我亲嘴，用不着这么蓄。”

    荔扬不理他，劈手抢走没被他咬过的那个，自己拿着吃去了。

    邵枫坐在沙发上无语地看着这两个人。

    “你怎么还不走？”荔扬走到窗前去给绿萝松土，一只手拿着苹果慢慢吃。

    “是我告诉你们，那个姓季的藏在红灯区的好不好！”邵枫瞪大了睛，坐直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们不说什么吗？比如谢之类的。”

    “电费。”荔扬说，“自从你天天往这边跑，电费翻了两倍。我还没拿本算我救过你几回呢，在这儿跟我讨上谢了，你不怕折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