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的登陆源我没有追踪到，而且从那之后对方就再也没上过线，很谨慎。”祝衍说，“只要他再上线，我上就能定位使用者真实所在地，虚拟服务对我没用的。”

    其实他和祝衍早就怀疑过，这个理员的id使用者极有可能就是方舟人员，否则如何能对这么多信息都了如指掌，甚至将年雨和季中校玩于掌之间？所以洛钦这次只一个人潜回方舟，没有向任何人声张年雨的死讯，就是怕打草惊蛇。

    那是理员的图标。

    洛钦想了想，从祝衍手里接过鼠标，用年雨的账号发了一个帖——

    “你们这次去办的事……”祝衍询问的光。

    洛钦坐在他后的沙发里，和他一起盯着幽幽亮着的电脑。

    祝衍了然，将桌上的密钥拿起来到电脑上：“办公室里有淋浴间，你先洗个澡吧。”

    洛钦一个激灵从困倦中惊醒，忙走过去，看到那个灰的理员像亮了起来，几秒之后，窗提示有好友消息。

    大概二十分钟后，祝衍忽然坐直了起来，没控制好声音地叫：“上线了！”

    洛钦翻窗，显然是刚千里迢迢赶回来的，浑的脏污和血衣都没来得及清理，便径直走到祝衍桌旁，从兜里掏一个东西放到桌上：“他们在城外，我一个人回来的，没惊动任何人。这是年雨上搜的暗网密钥，应该还能用。”

    “果然有这个人。”洛钦手撑在桌上，盯着祝衍开那人的信息，显示最近登陆时间在一周前，而那正是结束了方舟戍守战的当晚，所有人都疲力尽，一栽倒床上便睡了，当晚这个理员id却悄然地上了线。

    虽然每天有很多这样莫名其妙的帖被发，但年雨的用名很特别，那个人不会不熟悉。

人。

    我知你是谁了，稍安，面谈。

    指向很明显了，那个理员若是真的心里有鬼，就算不上线，也会知这个突然现在暗网首页的莫名其妙的帖。

    “不着急，等理完这件事再洗也行。”洛钦说，“开始吧。”

    他一惊，随即又镇静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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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衍娴熟地登陆了年雨的暗网账，耐心等着网的界面。连通服务的一瞬间，形形的帖和消息弹了来，他开常用联系人那一栏，向动着，终于看到了某个用着不起灰像的联系人，像一侧的用名后面，跟着一个小小的帽小人后缀。

    就好像是专门来确认什么一样。

    洛钦了：“外人还不知消息。”

    “等。”祝衍坐回椅里，静静地看着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