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以后就算你死在我面前，我也应该无动于衷？”

    “可、可以……”

    她能听他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火，但她还是了。

    要分手，就分得彻底一。

    她实在不想再因为他偶尔的温柔，而给自己任何妄想了。

    要对她冷酷，就冷得彻底一吧，她不介意！

    随后就听见一阵震天响的关门声。

    薛砚辞走了。

    她知，他是带着怒气摔门而去。

    施缱转过，一坐在了客厅的沙发里，然后，泪就开始吧嗒吧嗒的往掉。

    她知，这次她是彻底切断了自己和薛砚辞关系的退路。

    他在她生病的时候，照顾了他一晚上，到来，她却赶他走。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以后，都不会再找她了。

    ……

    薛砚辞走后，靳元姬就来了电话，说想请施缱吃饭。

    因为冯鸦九已经答应了会接靳元姬这个离婚case。

    像冯鸦九这么有名的律师，要不是施缱的帮忙，还真不一定能约到。

    靳元姬表示对施缱很激。

    最终选了一家广东餐厅。

    除了靳元姬，今天汤师师也来了。

    周末嘛，汤师师不用上学。

    她才十二岁，和靳元姬相差十多岁，虽然法律关系上是继女和后妈，但远远看过去，真的很像一对亲密的妹。

    施缱一就看到了。

    两人正在挨着的研究菜单。

    走过去，落座后，汤师师主动和她打招呼：“施老师。”

    比起前阵，每次来上钢琴课时都神状态不佳的模样，如今的汤师师好像又恢复成过去那个光彩夺目的小姑娘。

    施缱也很诧异，看了靳元姬一。

    靳元姬扯了个笑容：“我和师师谈过了，她很理解我，等到顺利离婚后，我们还会像现在这样相，就算当不成家人，也可以当个忘年之的朋友……我是和汤善渊没缘分，但我和师师，很聊得来。”

    汤师师的笑里闪烁着一丝让人心疼的懂事：“是的，我能理解元姬，如果她过得不幸福，我也不会开心，所以我不会勉她和我爸爸在一起的。”

    吃饭的中途，靳元姬起去洗手间。

    等她一走，汤师师的神忽然又暗淡来，施缱看了她一，其实早就看了端倪。

    施缱一边着筷，一边轻声问：“其实，你是不想让你元姬担心，才那么说的吧，你还是很舍不得她和你爸爸离婚，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