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退的时候,才猛然看到联想搜索弹
来的一个词:歙砚。
四大名砚之一。
他的心瞬间像是被重重锤了一拳,让他有不上气的
觉。
她为什么会在最后一页,写满这个字?
她心里想着一个人,但又不敢或者不愿意直接写那个人的名字,就闷
的只写了第一个字,这样就算是被人发现,也不会让人看透心事。
薛砚辞愣怔在原地。
他忽然就有些不懂了,如果她在写这个字的时候,在想着他,但为什么前几天,她又要给冯鸦九送带?
从施缱公寓离开后,他一个人站在电梯前,发现连电梯
钮的手都在发抖。
谁说我纠结了?
那个日程本,施缱用了快一年了。
这方面,她有迫症。
从小学开始,她就有用本和笔记
当天待办事宜的习惯。
读书的时候,是记录每天老师布置的作业,上班后,就是记录每天的工作和日常生活。
现在本忽然不在
边,她
不习惯的。
而且她都是一年用一本,今年的还没用完,本就不见了,这让她非常抓狂。
迫症犯了,甚至辗转反侧。
她努力回忆自己是将日程本落在哪里了。
后来她想起来,那时候她回荆州的时候,在公寓里,好像还拿来过。
所以,本是落在荆州了?
她才刚回来,不太好再请假。
荆州的公寓钥匙,除了她自己,另一把在薛砚辞手里。
当初她也不知是什么心理,没将那把钥匙要回来。
她拿手机,想给薛砚辞发条微信。
反复编辑了好几次,最终这条微信,还是没发去。
她沉片刻,
了冯鸦九的微信页面。
【冯律师,我有个日程本,好像落在了荆州的家里,明天我把我手里的钥匙给你邮寄过去,你有空到我家,帮我找找,好吗?】
过了半个多小时,冯鸦九给施缱回了一条:【可以,你寄过来吧,砚辞病了,我刚帮他办完住院手续】
后面的那一句,像是不经意的随一提。
发完了微信,冯鸦九就将手机揣回到兜里。
他手里拿着病历单,走回到病房门,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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