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牌也要换？”陈涧愣住了。

    “换，不吉利。”单羽说。

    “换成什么？”陈涧往外看了一。

    “先空着，没想好呢，”单羽慢慢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服务员什么的也可以先不招，反正没生意。”

    知没生意上来就先两万块。

    陈涧看着他：“单老板，我有个问题。”

    “嗯？”单羽转过，上上扫了他两，“看着正常，哪儿有问题？”

    “……虽然咱们刚认识，”陈涧说，“但是毕竟得在一块儿工作……”

    “是你要工作。”单羽说。

    “是，毕竟我得在这儿工作，”陈涧说，“也想着能得踏实些，您说对吧。”

    “突然这么有礼貌，”单羽说，“您是想问我为什么来这儿吗？”

    虽然的确是想问这个，但单羽直接猜到了，反倒让他有些不知怎么开了，觉得这问题好像是有儿唐突了。

    “找个地方待着养伤。”单羽说。

    行吧。

    答了跟没问似的。

    “哦。”陈涧放弃了，转准备离开。

    “钱老板欠了我的钱，”单羽说，“拿了这个赔本儿买卖给我抵债。”

    “你还能被他这么坑？”陈涧震惊地转过。

    “怎么，我不能验一傻的人生吗。”单羽说。

    托善人老板傻人生的福，陈涧能在两个月里赚到一万多，虽然活儿又多又杂，但要换成钱宇，活儿也少不了多少，钱还少。

    还他妈拖欠。

    同样托了傻人生福的，还有赵，三天赚个大几千，几年也碰不到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