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使劲呢。”陈涧说。

    单羽看着玻璃上的：“这准可以啊。”

    “保险起见，”单羽伸手拉过了窗帘，“用窗帘兜一吧，反正还没拿去洗。”

    “不是，”陈涧有些不能理解，“你还盼着他们来啊？”

    “然后你给陈二虎打个电话，就说痪老板觉得这里果然危险，约他们来谈一安保事宜。”单羽说。

    “让他们砸。”单羽说。

    不确定陈二虎他们会不会再来，也不确定他们什么时间会再来。

    “嘛去？”单羽叫住了他。

    “别别别，”陈涧赶拦了一句，“别打，他们今天晚上要不来，我自己去砸石然后明天给他们打电话。”

    不过单羽是一个谨慎的人，开了窗之后他让陈涧先去院外面试着扔了一块石来。

    “怎么办？”陈涧想问问老板的意见。

    这会儿没什么事，他打开侧门准备去院里看看。

    陈涧没说话，他一时半会儿没太能理解这个作：“你确定他们会来？”

    “借机报复呢？”单羽站在窗看着面的陈涧。

    “保安合同。”陈涧说。

    “这事儿总得解决。”单羽说。

    但单羽吃过晚饭之后就很有耐心地坐在了餐厅里，像是在等待，又像是发呆。

    天都黑透了，风才刮了起来。

    “怎么解决？”陈涧一警惕起来，就算单羽能打的，他俩加起来也就一个半人三条，陈二虎他们光数儿都赢了。

    “把窗都打开吧。”单羽说。

    陈涧等了一会儿，确定单羽后面没话了，才问了一句：“然后呢？完事了我去给他们寄个谢信。”

    于是窗全都打开了，但窗帘全拉上了。

里又扔了去，“估计还会再来的。”

    “打开就砸不着玻璃了，省儿玻璃钱，”单羽说，“屋里也没什么怕砸的，他们要有那个臂力把墙砸穿了，我上门找他们签合同去。”

    “外面转一圈儿，”陈涧说，“看有没有可疑的人，提防儿。”

    “别去，人看到你该不来了。”单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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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试吧，”单羽说，“也没别的办法，就算想给他们打服了也得俩月以后我拆了支架的。”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一早开始天就沉沉的，不过一直也没憋雨来。

    “卖艺合同。”单羽说。

    石直接砸到了走廊上。

    “什么？”陈涧愣了。

    已经班了，说陈涧可以回去，但他毕竟还兼职着“助理”的活儿，所以打算等单羽休息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