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了，事儿太复杂了。

    但是钱……

    陈涧沉默着考虑了三秒钟：“还有没有别的岗位？”

    “领班。”单羽说。

    “这个我可以，”陈涧上说，“这个……”

    “跟店一样的活，钱少三分之一。”单羽说。

    陈涧看着他，过了一会儿问了一句：“有店了之后还有领班这个岗位吗？”

    “聪明啊，”单羽笑笑，“没了，有店就没领班，有领班就没店，你选吧。”

    “店。”陈涧叹了气，当然是选钱啊。

    “没事儿，放心，不明白的有我。”单羽说。

    “那你不就行了，”陈涧说，“为什么非得安排个店？”

    “我自己，错了骂自己吗，”单羽说，“总得有个背锅的。”

    陈涧久没到老镇上来了，最近一次还是一个月前跟唐锐过来取件，就车搬了一件，然后就上车回去了。

    今天要去的清洁公司，得穿过老镇最繁华的那条街，陈涧一直看着车窗外来来往往的人和车，时不时看一手机导航。

    “前面路右转开到就是了。”他说。

    “嗯，”单羽应了一声，“中午跟你锐哥在这边吃个饭，你有推荐的馆吗？”

    “有个我们总去吃的火锅店，”陈涧说，“你能吃火锅吗？”

    “我不影响吃东西。”单羽说。

    “那就去那家，”陈涧想了想，“或者你想吃西餐的话……”

    “你请唐锐去吃西餐，你想什么呢，”单羽说，“以他味为准。”

    “哦。”陈涧。

    到了清洁公司，陈涧了车去填单。

    “让你们那个司机先把东西拿来啊，”清洁公司的人看着车上的单羽，“躺那儿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