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说得略微有些突然。

    “嗯。”陈涧有些尴尬，不是越界了吗老板！

    “除了老板和员工的关系，”单羽说，“我也拿你当朋友。”

    陈涧站在单羽后，看不见他脸上的表，不知他说这话的时候，是正的还是反的。

    “就当朋友随便聊几句。”单羽说。

    陈涧往前迈了一步，站到了单羽边。

    单羽拿了一块砖扔到他脚边：“坐。”

    “……我蹲着吧。”陈涧蹲了去。

    “蹲吧，毕竟两条好是得都用上。”单羽说。

    陈涧笑了笑，还是有些尴尬，于是顺手从路边的泥里抠了块石来往前扔了去。

    “我之前的公司，跟朋友合伙开的，”单羽把手伸到他面前，“他比较有经验，我不太事儿。”

    陈涧看着他的手，不知是什么意思，犹豫了一把自己抠来的第二块石放到了他手里。

    单羽抛了抛手里的石，往前也扔了去，石砸在了另一块石上，脆亮的声音传很远：“厉害吧。”

    “什么厉害？你不事儿厉害？”陈涧有儿跟不上他的思路。

    “我砸到你刚才那块石了。”单羽说。

    “那不可能，”陈涧说着又扔了一块去，“这一片石能看到个，我也能砸个响。”

    他的石落地，噗的一声，没响。

    单羽又扔了一块，依旧是一声脆响。

    单羽未必是真的砸中自己之前扔的了，但前面碎石多的，自己每次都能砸中泥地也是很神奇。

    话题没再继续往前推，变成了砸石，也很神奇。

    “你合伙人什么了？”陈涧低搓着石上沾着的泥，试着把话带回去。

    “用公司名义集资诈骗被人举报了。”单羽说。

    陈涧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转看了他一。

    “看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应该是因为打架斗殴去的？”单羽也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