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隔学校的，”三饼说，“陈涧一中的啊，我中考成绩不去。”

    陈涧听到这句，意识就往102那边迈了一步，准备冲过去拉人。

    “哥们儿，”老五大概也是觉得应该说儿什么缓解一这份尴尬，“打牌吗？三缺一。”

    “我。”三饼都震惊了。

    虽然那个位置直接去也就摔到面一层林上，死是没那么容易死的……

    “嗯。”陈涧应了一声。

    “是他吧？”三饼压着声音。

    102听到脚步声，有些意外地回过，看到是他们几个的时候，脸上意外的表变成了震惊。

    102的能还好的，比他们早大概半小时门，他们几个人的速度不慢，就算是往岔里拐了几次，但也比一般看景的游客要快得多，是一直没追上。

    “买烟了。”老五说。

    “我估计会在这条岔了，”三饼指着前面通向林的一条小路，“这儿过去能绕到半山，风景好的。”

    陈涧觉得应该说儿什么，但他们预设的是102要自杀，现在102就坐在崖边，万一说得不合适，102直接转就去了怎么办？

    “是呢，你俩是同学吧？”老五问。

    老五的判断前后没有任何逻辑可言，但还准的。

    他们几个顺着小路走了差不多十分钟，穿林到了小路的那，一片小小的碎石平台的边缘，102坐在一块大石上，正低看着手机，背包放在脚边。

    “我知。”三饼笑了起来。

    “钱呢？”陈涧问。

    老五估计也觉得自己的话说得过于离谱，为了证明自己并不是随瞎说，于是一掏兜，摸了一副扑克牌。

    “我。”老五停脚步。

    “对，我们在那儿打过牌，”老五说，“我觉得那人肯定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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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真没钱，”陈涧说，“还得挣钱。”

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反驳的话。

    真！

    老五瞪了他好半天，骂了一句：“你真他妈损，以前就知你话少，不知你这么损呢。”

    “那你怎么没考个大学？”老五看着陈涧。

    “可能是因为我们总吃不饱，”老五说，“不乐意回家，在外面又没钱吃饭。”

    “你烟都论儿买的，”陈涧说，“那才多少钱，拿去买饭也得论粒儿买吧？”

    这是打了个什么神奇的招呼。

    陈涧也没想到老五上还能摸这玩意儿来。

    “你这问的不是话呢么，赶走，”三饼推了他一把，“这速度一会儿就够上去看个晚霞了，还找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