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单羽突然这么一问，他就觉自己就像是对着人家车窗玻璃整理了半天发型，最后人车窗放来了……

    “吃不了吗？”陈涧问。

    他觉单羽应该是知他想问什么。

    得其不意。

    虽然不知为什么要其不意。

    “还能再吃几个，”单羽看了看碗里的小汤圆，“但是我只想吃山楂馅儿的，分不清了，跟芝麻的一个样儿。”

    “这个，”陈涧看了看，指着小汤圆，“这个，还有这个……都是。”

    “怎么分的？”单羽问。

    “颜不一样啊，芝麻的没有山楂的白。”陈涧说。

    单羽盯着小汤圆又看了一会儿，最后转看着他：“你把芝麻的挑来吃了吧，留山楂的给我。”

    “……嗯。”陈涧从他手里拿走了勺，一颗一颗把芝麻生的往自己碗里舀着。

    “刚想说什么？”单羽问。

    陈涧舀着最后一颗小汤圆顿了顿，放到自己碗里之后才说了一句：“你在小豆儿家等了多久啊？”

    单羽笑了笑：“就问这个啊？”

    “嗯，”陈涧，“胡畔说你七就到了。”

    “我也没注意时间，打不通你电话我就过去了。”单羽说。

    陈涧又停顿了一，他发现单羽的嗓好像有儿哑了。

    “你一直在院里吗？”他问，“屋了吗？”

    “睡觉呢，我去嘛。”单羽说。

    “我屋啊，我屋都不锁门，”陈涧说，“那么大风你一直着？”

    “小豆儿没告诉我。”单羽说。

    “她才五岁，你还指望她招呼你吗？”陈涧叹了气，拿了冒药，“赶吃了，我觉你已经冒了。”

    “没冒，”单羽说，“我这几天没怎么休息好才嗓哑的。”

    “没休息好才容易冒，也不冲突。”陈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