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羽也正看着他。

    意包裹着他……主要是包裹他脑袋……

    陈涧觉得自己不光是脸和耳朵，整个都是发的，他忍不住偏过往旁边的金属面板上看了一。

    但意外的是并没有他想象中的一颗红脑袋，只有睛鼻尖和耳朵尖儿有儿发红。

    他松了气，还行。

    有儿醉了，人很开朗，但大脑还保持着运转。

    虽然转得有儿卡顿。

    电梯在四楼打开了门，单羽走了电梯。

    陈涧看着他的背影，站着没动，电梯门要关上的时候他才跟着往外走，被电梯门夹了一。

    单羽回看了他一：“赶回宿舍睡吧，一会儿跟电梯打起来了你这状态未必是它对手。”

    陈涧笑了笑，没说话，他能听到宿舍里还有人说话，大家都还没睡。

    他很困，但不想睡。

    这一晚上他都没太说话，他以为自己也没想什么，只是愣着。

    但这会儿才发现，想了多的，借着酒劲，敢想的不敢想的，都想了。

    几乎没有犹豫，他往办公室那边走过去。

    跟单羽而过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聊两句。”

    没等单羽回答，他就继续往前走了。

    不过单羽也没回答，只是跟在他后走了办公室。

    陈涧了门之后就站了，转过，看着单羽。

    单羽站在门，回手把门关上之后也没动。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单羽先开了：“站着聊啊？”

    “嗯。”陈涧了，“就两句。”

    “行吧。”单羽笑笑。

    “我今天有儿……可能是喝多了……”陈涧看着他，说话的时候觉自己声音有儿远，有些不真切。

    “你这大概率就是喝多了。”单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