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应也目凶光，看着地面上被豹撑着的盛阁老，面上神沉。

    这个丫到底是怎么到的？

    先前只不过是拿来杀人的借，可是现在常应却真的有儿怀疑她是真的妖孽了，如果不是妖孽，普通人家的女孩，不，哪怕是不普通人家的女孩，也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应变能力。

    她简直就好像没有半畏惧！

    可是这本来就已经是一不正常，多少级官员碰上了这样的事，只怕都得吓掉半条命，别说是当场反驳辩解了，只怕是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径直被人抬走。

    可是这个丫……

    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分析清楚到底是哪里不对，朱元便已经冷笑声：“冤枉？我若是今天死在这里，怕才是真的冤枉！这一招的确是厉害的，祸东引，栽赃嫁祸，几乎叫人百莫辩……”

    方天士脸铁青，已经被这一连串的变故给惊得不知如何反应，听见朱元这么说，便意识指着她：“不是，这一切分明就是你这个妖孽……”

    “我这个妖孽如何？”朱元侧目而视：“我若是妖孽，在天边为何还能安然无恙？圣上圣明烛照，乃是真龙化，一切邪都不敢近，我到底是不是妖孽，还需要你来定罪吗？！”

    嘉平帝玩味的牵起嘴角笑了笑。

    有些意思。

    卫斋目光沉沉没有说话。

    场中众人到了此刻哪里还有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的，通通都噤若寒蝉。

    今天是圣上烧青词的时间，谁不知圣上对这个日重视的很，而能陪圣上行这项仪式的，也都是圣上跟前的心腹，谁能指使的动那个驯兽的太监闹这事，还需要说吗？

    不是其中哪一个，都不是她们能得罪的起的。

    王太傅没有料到朱元到了嘉平帝跟前竟然也还能稳得住，暗暗赞叹了一声。

    常应却忍不住有些烦躁。

    当然，躺在地上的盛阁老更加烦躁，他如今一动也不敢动，想要声说几句都不行，豹的就在他前，好似他一动豹随时就扑来咬断他的脖。

    这惊恐实在不是他这读书人可以承受的，他忍不住快要僵了。

    朱元笑了一声，看着那个太监抿微笑：“怎么，这位公公，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是不是还要一咬定，说豹扑我，只是于我是妖孽的原因？”

    方天士急忙声：“你当然是妖孽！”

    “是吗？”朱元有些想要拨自己指甲，但是知是在嘉平帝跟前，只好收敛自己从前的一些小习惯，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指着盛阁老皱眉：“那请问，这位大人也是妖孽吗？”

    她说着忽而笑了，猛地一扬手指向人群当中一言不发的常应：“还是说，是他，这位公公也是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