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还坐不稳当？

    “父皇正当壮年。”楚川知这殿里伺候的人都是太后换来的，也没有刻意避开什么，淡淡：“等到七皇成，父皇也一定还龙神。”

    恭妃怔住。

    她有些不确定楚川的意思。

    是啊，等到七皇成，到时候楚川一定还会这么受嘉平帝的吗？恭妃其实心里很清楚，有四皇在的时候，嘉平帝连多看楚川一都不会。

    她揪着手里的帕，很张：“所以我说，要娶个好媳妇……”

    “在我心里，她已经是最好的。”楚川丝毫不以为意，径直：“不会再有更好的了。”

    恭妃没料到儿竟然这样说，心里一时不知是什么滋味，有些难过又心里很是酸涩，不满的说：“怎么会没有比她更好的？王家……”

    果然还是在打这个主意。

    楚川淡淡的看着她，打算今天彻底就摊开来把话说清楚：“不会有别人家了，我娶朱元，一来是我真心喜，二来是父皇也赞同，母妃，我知您是我的生母，也知您把您的富贵都寄托在我上，我不会辜负您，该给的都会给您，可我的事，我希望您以后不要再了。”

    话说到这里，恭妃有些灰土脸。

    她啜泣着低：“你是不是还在记恨我小时候那么对你？我也是太苦了，我心里真的太苦了……”

    楚川摇：“从前的事不必再说了，我也会忘记，现在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母妃，您若是还顾念我，就不要再找朱元的麻烦，我跟她夫妻一，当然，我知有时候您是顾忌不了这些的，因为我在您心里，也不过就是获利的工，可是我们彼此都坦诚些罢，我跟您说实话，如果您再错事，我这个工，或许您也不能保全了。”

    没有料到楚川忽然言如刀，恭妃顿时被这些话惊得错愕无比。

    他说什么？

    他……

    恭妃脸煞白，上都在发抖，一时说不一句完整的话。

    楚川收回目光，仍旧冷静得有些不似凡人：“母妃，我也要看太后和父皇的脸生活，既然现在太后已经不让您门，我也不能忤逆太后的意思，您安心在佛堂念经吧，您也最好希望我能够稳妥的度过这段东岁月，到时候，该您的荣自然会是您的，否则的话，您失去了我，可还怎么办呢？”

    恭妃浑抖得如同筛糠，一时本无法控制自己，啪的一声抬手甩了楚川一个耳光。

    实话总是很伤人的，楚川抬，目光淡淡的看着恭妃，没有半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