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焕吉愤恨的偏过去。

    楚川便笑了一声，摇了摇说：“那我就只好猜一猜了。”

    什么？

    应史愣住，没想到楚川忽然来这么一招。

    刑衙门里有多少人？不说各个门的官员，就是衙差也不知有多少，要靠猜的话，得猜到什么时候去？

    再说齐焕吉也不可能告诉你真话啊！

    在这么多人面前，尤其是还当着李尚书和周侍郎的面，应史觉得自家殿有些冒险，这不大好，要是猜对了那还好，若是猜错了，岂不是让李尚书和周大人都觉得自家殿无能吗？

    如果刚来刑衙门就错事被李大人和周大人瞧不起，那殿在朝中的威信也会受到影响。

    一份差事都不好，怎么还能接来的事？

    他皱着眉想要嘴把这个话题岔开。

    但是楚川已经笑着开了：“让我猜猜，你是公主府的贵公，你自幼生惯养，就算是在刑衙门，这么多人都受了刑，你也没被动刑，这里肯定是有人在的，有些人是看你母亲的面，有些人大约是看父皇的面，毕竟天威难测，谁都不知上到底是什么心意。”

    齐焕吉冷哼了一声。

    尽是说些废话，他脸上哂笑来，嘲讽楚川自作聪明。

    楚川没受影响：“看我父皇面的，应当是李尚书、周侍郎这些大臣，他们是刑的主人，上面没有正式的旨意，而其他人的证词能够互相对的上，公主又还没死，他们当然不会动什么大刑。”

    李尚书和周侍郎的表顿时有些微妙。

    齐焕吉还是不吭一声。

    楚川便跟着说：“看公主面的么……既要跟你们家里有，想护住你，又得能在刑说的上话……”

    他的手指在膝盖上敲了敲，啧了一声就说：“跟公主府不错的，在刑有七人，分别是左侍郎陈友、典狱司的掌刑方圆、还有是掌证房的主事王，另外分别还有在刑挂名的秦亮、耿晓辉、石从珍……”

    众人面上的震惊遮掩不住。

    殿来刑才短短几天，竟然已经对刑上所有人都如数家珍！

    齐焕吉也瞪大了睛。

    楚川脸上的笑意更了一些：“看你这模样，那就是这七人之中有给你通风报信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