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看上去的那么无辜。

    现在果然诈来了。

    应史也心中喜悦，见边上的书吏朝自己，便心中有数，了示意他继续。

    楚川终于开：“当年你们可有书信往来？”

    这么大笔的银两送去，王顺给自家总要谋好的，这么多年肯定少不了书信联系，肯定是有跟这件事相关的书信可以用来当证。

    王大夫人颤抖着声音了，她现在已经不能正常思考了，在牢里呆了这么几天，牢里的一切都在折磨考验她的承受能力和心志，她已经脑里混一片，完全无法想事，心里只记得一件事，快些说完这些，快些把这件事了结，她就或许能暂时从这里脱了。

    她真正参与的说起来只有对胡嘉的刺杀。

    可她并没有得手。

    就算是要付代价，这个代价想必不会很大。

    王大夫人已经完全没有遮掩的心思了，有什么便说什么。

    周侍郎便有些佩服。

    他总算知楚川为什么非得晾着王大夫人这么多天了，原来他早就已经想到了一切，是故意在等着王大夫人自己在猜测当中崩溃。

    然后楚川安排的那些人的话，恰好就成了压垮王大夫人的最后一稻草。

    顽固

    王大夫人浑浑噩噩的，等到后来，已经完全是凭着觉在说话了，周侍郎见问的也差不多了，终于暂时放过了她，让书吏拿着她的供给她签字画押。

    王大夫人也都很听话的照了。

    周侍郎坐在上首，终于呼了一气，难以抑制住自己心里的欣喜，转过对楚川：“殿真是神机妙算！果然事真的从王大夫人这里找到了一个突破！”

    王顺等人十分的嘴，他们或许也知，这个案一旦翻案，等着他们的就是极为严厉的报复和惩罚，反而咬死了不认，如果刑和胡嘉拿不确切的证据，也不能真的屈打成招，所以他们咬死了不肯认，哪怕最近每天都上刑，也收获不大。

    而至于王大老爷，他上是有官职的，抓来坐牢已经是很给刑面了，动大刑却是不现实的，所以这个案一度半展也没有，堵在原地不能动弹。

    这几天都得不到半展，刑上为了这个案都忙疯了，大家的压力也都很大。

    这案闹的这么大，还牵涉了当朝首辅，惊动了皇帝，如果刑审不个所以然，那楚川的威信要被质疑不说，刑也要被人耻笑。

    可是谁知这样的急关，竟然来了王大夫人这么一个神人。

    想起王大夫人，周侍郎和应史都在心里念佛。

    哪里想到事的转机就在王大夫人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