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方良转过看着齐正，啧了一声似乎是有些不忍心：“说起来，我都有些心里慎得慌呢，徐二老爷告了英国公和世，结果呢，他们家就差儿全家都被灭门了，如果不是徐二老爷机警，只怕一家都死光了。”

    徐二少爷的报复心之可见一斑。

    这样的人，他认定你是叛徒的话，一定会不择手段的用尽办法对付你，让你生不如死的。

    齐正不怀疑这一，此刻他心剧痛，而且只觉得有无能为力的疲倦从四肢百骸涌上来，让他整个人都昏沉沉的。

    卫斋太狠了，他仍旧要对自己用刑，但是却要对外宣称他已经叛变，这一招简直损至极！

    这是在着他吐。

    他的里闪现一丝挣扎，如果不说的话，那二少爷会相信自己的忠诚吗？父母妻儿能够得到妥善的安置吗？

    可是二少爷那个……

    饶是忠心如同齐正，他也不敢完全说自己一定能得到徐二少爷的完全信任，让徐二少爷对于言无动于衷。

    可是同时他又觉得若是自己说了，背叛了徐二少爷，是对不住国公爷，以后死了也没脸去见国公爷父了。

    仿佛是看了他的挣扎，卫斋轻声笑了笑，伸手了桌，引得他看了过来，才：“你也不要想的太多了，咱们话说回来，这事儿么，也不是没的谈，你瞧，我都知你是给絮儿好也办事了，可见我找到他们也就是时间的问题，你有没有想过，你们为什么会抓错人？又有没有想过，你们是不是还要去找柳大夫的朋友？我跟着他们，一样能找到你们二少爷的，是不是？”

    他的声音仿佛有力，齐正不由自主被勾起了心弦，满脸的迟疑。

    上的伤还在不断血，这样的血量让他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让他的脑也变得补那么清醒，反应变得有些迟钝。

    在卫斋说完这些话之后，齐正过了好一会儿，才嘶哑着声音问：“既然你什么都知，那你到底要问我什么？”

    “很简单。”卫斋对他的合还算是满意，见他现在的状态差不多了，便沉声：“他的去呢，也不必你说，看看你银号的那些账本，我就知，他现在大概率是在河北那一片是在哪儿，也不是什么难事，我们查到都是早晚的问题，所以我也不为难你了，现在我只想要一份名单。”

    名单？

    齐正眨了眨沉重的，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同时他又觉得卫斋的说法很有理。

    只要不供二少爷的地址来，也不算是卖了二少爷吧？

    再说正如同卫斋所说，其实卫斋手里掌握的东西都已经足够多了，连太后中毒的幕后指使是徐二少爷，卫斋都已经查到了。

    更别论是其他的了。

    再说，他自己是不怕死，但是却不能不顾忌孩和父母。他们毕竟老的老小的小……

    齐正嘶哑着声音问：“什么名单？”